女的不放,女的一直想走,奈何男的又高又壯,女的明顯處於下風。
陳爭斜眼看了看,用力的辨別出這個男的是自己系副主任的兒子駱瞭然,外號“牲口”。
陳爭心想:“這個公子哥又在騷擾女生,這些年可沒少欺負女生。”
正在男女糾纏不清的時候,陳爭扭頭,上前兩步,加在兩人之間。
他假裝要摔倒,順勢一踉蹌,屁股把女孩撞開,然後連飯帶菜以及和勻實的五糧液,噗的來了一梭子。
本來只想嚇唬他,沒想到沒控制住,直接噴臉對方上了。
雖然量不大,畢竟先前已經吐了半天,自己確實也沒什麼庫存了。
,!
但是幾乎全部命中對方面門。
自己還假惺惺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同時還做出要向前再補一梭子的樣子。
駱瞭然急得不知所措,在原地嗷嗷的跳,雙手不停扒拉自己的臉。
遺憾的是,越抹越勻實。
他拼命的要衝進一家餐館,還和服務員發生了點摩擦,最終了然成功的到了餐館的洗手間。
剛才“牲口”被噴的一幕,被進進出出的學生看見,很多同學還在叫好。
他們都認出了是“牲口”。
他在這一片是個小名人,都知道他爸是考古系的副主任。他仗著他爸的名頭,經常來學校走動,雖然沒有幹過什麼出格的事,但是跟在他身邊的所謂的女朋友,經常在變化,所以“牲口”這個名號,已經背了有些日子了。
小鷗也被突如其來的事嚇著了,都沒有想著跑路。
陳爭邊吐邊說:“小妹妹,離這個牲口遠點,他可不是什麼好鳥!”
緩過來的小鷗遞來一包紙巾,怯怯的問:“謝謝大哥,需要幫忙嗎?”
畢竟嘔吐物夾雜酒味,很難聞的。
路人都捏著鼻子,快速繞道離開。
她看看遠處鬧哄哄的餐館,看看還在嘔吐的陳爭,再看看指指點點的男男女女,自己不知該乾點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陳爭還很難受,只顧自己吐啊吐。
小鷗不大放心,又問了一遍:“這位哥,你需要幫忙嗎?比如喝點熱水什麼的?”
陳爭沒有回答,也沒有辦法回答,太難受,說一個字都困難,只好朝後擺擺手。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陳爭胃裡稍微平息了一點。他抬頭看了一眼,驚訝的說:“你還沒走?我剛才故意吐‘牲口’,就是掩護你走的。”
藉著不算明亮的燈光,陳爭發現,這個姑娘很好看:要個頭有個頭,要模樣有模樣,頭髮挽得高高的,看似隨意,幾縷青絲下垂,猶如溪邊垂柳,隨風飄舞。兩個耳釘反著城市的燈光,楚楚動人。
奇怪的是還有幾分眼熟,卻一時想不起。
“謝謝,哥,你這樣了,我怎麼好走啊。”
陳爭尷尬的接過紙,趕快把自己收拾一下。
“我叫何小鷗,需要我做點啥嗎?”
:()叄點壹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