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這樣的,我們省上希望你們學院和省文物局的郝教授組織一個專家隊伍。像當年發掘到八號信物那樣,研究下有沒有可能找到二號聖物,哪怕是一點點蛛絲馬跡也行。”
何教授還在遲疑,可能是詐騙電話太多。
作為一個正直的學者,他很直接的回道:“這事,你們應該聯絡我們學校。再說了三點我有事,你要是真是省上的,下午四點你們來學校找我吧。”
劉秘書想了想說:“好的,教授,那明下午見!”
另一面,陳爭在宿舍寫寫畫畫一陣後,又到圖書館,輕車熟路的找了一堆書,加上自己的一堆書,往宿舍一放。接著就像機器人一樣,開始不停地翻找,不停地摘抄。
中間沒有一絲絲的遲疑和猶豫,感覺是精密的機器在執行程式一般的精準和高效。
張嘉在食堂吃完最後一餐,回宿舍取自己的東西:一口大箱子,一個揹包,準備去新單位報到。
剛要說再見,看見陳爭忙得不亦樂乎,就放下行李,往外走。一會兒後,拎著一份飯菜回來了。
“古爭,後會有期,這是我請你吃的午飯,別忘了吃。”
說完拎著行李就走。
陳爭突然目光柔和,像是手電斷了電,說:“謝謝,祝你前程似錦,保持聯絡。”
兩人來了一個不捨的擁抱。
張嘉拎著行李,幾步一回頭的離開了生活幾年的學校。
下午兩點多,陳爭終於收筆。
自己也很驚訝於自己的成就:幾十張a4紙,有文字,有圖片,有自己畫的,有列印的。
心想:“我還是我,論文豈能難住我!”
此時他想起了張嘉買的午餐。
趕忙開啟飯盒,雖然都涼了,但心頭一熱,想起和室友三年,相處得像兄弟一般。今天分別,都沒有好好說聲後會有期。
陳爭給張嘉打電話正式道別。張嘉在機場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刨完飯,又給軒子打了個電話,對昨天招呼不周的事,表示道歉。
軒子說:“沒事,班長,歡迎回老家時來我們農家樂,我管吃管住”。
小葉葉在電話裡說:“叔叔,歡迎來我們家玩。”
“好的,小葉葉,我一定來。”
陳爭一看時間,離三點半不遠了,把宿舍收拾了一下,拿著自己的資料然後往學校辦公樓走去。
剛到樓下,被一個尖銳的聲音嚇了一跳:“小子,終於找到你了!”
陳爭抬頭一看,這不是駱瞭然嗎,還有五個穿著嘻哈的嘍囉。
駱瞭然憤怒的說:“今天我們狹路相逢,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招呼嘍囉把陳爭惡狠狠的攔住了。
陳爭輕飄飄的說:“讓開!”
駱瞭然一把抓住陳爭的領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陳爭,你膽子不小啊,昨天敢吐我一身。今天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
陳爭一點不緊張,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勁。
幾人開始推搡陳爭,陳爭一直退讓。直到退到一棵大梧桐樹。
陳爭打算不忍了,他用頭一頂,瞭然捂著鼻子蹲了下去。緊接著一拳一個,幾秒又打趴了四個,自己感覺不費吹灰之力。
最後一個沒有捱揍的嘍囉,顫抖的說:“然哥,別把事鬧大了,這裡可是學校啊!”
瞭然擦著鼻血,暴跳著說:“給我打,出啥事,我擔著。”
陳爭趁他說話的時候,閃電般的上前兩步,握住他的手掌,用力一緊。
雖然自己的手掌沒有對方的大,但駱瞭然馬上嗷嗷直叫,感覺四個指頭要合併同類項了。
陳爭自己也驚訝於自己的力量,也許是為了驗證自己的實力,馬上又堅定的加力。
駱瞭然看著陳爭眼睛在閃光,像是充電器的指示燈,他哀嚎著說:“碎了,碎了,哎喲,哎喲,快鬆手,鬆手!你眼睛,中邪了吧?”
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慫。
“你們還不幫忙,打他!”
幾個嘍囉痛苦的爬起來,看周邊已經聚集了很多學生,男男女女,圍了一圈又一圈。
嘍囉們都識趣的把自己偽裝成看客,混在人群中,不敢上前一步。
圍觀的學生們,有拍照的,錄影的,鼓掌的,叫好的,分享的,不亦樂乎。
很快,全校都傳開了,教學樓,宿舍樓,圖書館,甚至澡堂子都在議論。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