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將軍謙卑的向兩位教授表示問候和感謝,然後說:“是不是看到我很奇怪?”
教授點點頭,將軍說:“這次來,主要是領導對我們的行動非常的重視,同時也帶來一個不好的訊息。”
見將軍神色凝重,何教授有點緊張,擔心自己擔心的事情是真的。
將軍說:“我們得到最新的訊息,米國人這次來印國訪問只是表象。他們帶來一支特種部隊,大概二十人。這批人都是參加過實戰的老手,個個能掙善戰,殺人如麻,其中不乏頂尖的攀巖高手。這支部隊現在正從霓波耳的南坡往山頂上趕來。”
說完在投影上展示了一系列的照片和影片。
只見一隊人馬有三四十人,穿著幾乎和我們的衣服一樣的登山服,正在風雪中蜿蜒前行。
將軍說:“據我們所知,這支隊伍由約二十名米軍特種兵,十名印國特種兵和六名霓波耳的保障小組組成。”
一軍人遞給將軍一份檔案,將軍看了看說:“由於珠峰由中霓兩國共同擁有,所以兩邊的攀登行動都要互相報備,幾天前我們向霓方要報備情況,剛才他們回覆我們了,說這次是由米印霓三國民間組織的為烏國反戰籌款的攀登行動,行動名是'向上天要自由'。”
何教授顫抖的說:“將軍,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們的隊員有危險?”
文教授拍著老何的肩膀,不知說啥,好在都是老搭檔,何教授明白他的好意。
將軍緩緩地說:“是的,所以領導安排我來接管這邊的行動。也就是說,我們的科考行動,在我們的層面已經變成了軍事行動。”
“鑑於何教授您是”,將軍看著何教授不安的臉,說,“您是行動的顧問,您的女兒和女婿還在隊伍裡,所以我們要徵求你的意見。”
何教授激動的說:“什麼意見?”
將軍說:“現在我們的隊伍還在6500米的前進營地,我可以把你的孩子們都叫回來,剩下的工作交給我們軍人來完成。”
何教授大手一揮,堅定的說:“不行!”
將軍盯著教授說:“所以我們要找您商量。如果是我們的軍人就能完成,就讓我們的軍人上,如果必須要你們的人才能完成,我們會全力保護他們。”
何教授哽咽的說:“說實話,我就這麼一個女兒,陳爭也是我教了10年的最好的學生,小然是我同事的寶貝疙瘩,田甜是老文的得意門生,我們真心的不希望他們有事。”
基地領導寬慰道:“教授,不要激動,將軍就是為此事而來的,我們要相信祖國!”
何教授說:“我當然相信。上次在首都,nb77的話,將軍您也聽見了,陳爭是必須要去的,沒有nb77是找不著信物的。兩個丫頭可以按她們的心願,駐紮在一號或者二號營地,小然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就讓他陪著陳爭登頂,畢竟他以前登過。孩子們大都嬌生慣養,沒有經歷過什麼事,現在好不容易有次成長的機會,我相信無論結果如何,他們不後悔,我們做師長的也不後悔。”
將軍本來想說啥,何教授擺擺手說:“軍人也是父母的孩子,都是我們的寶貝疙瘩,誰上都是上。”
將軍鄭重的給大家行了一個軍禮,然後說:“上面從西部戰區抽調了二十名耐嚴寒,善攀爬的特種兵,會先於我們的登山隊到達8023基地附近布放。加上先期到達的八名戰士和考察隊中的四名,我們也有三十多名優秀的特種兵,我們以逸待勞,勝算很大,你們放心!”
文教授岔開話題,問:“是不是說中鵝還有南酥單談好了?”
將軍看看大夥,思考了一下說:“有些事,本來不是我們軍人過問的,我們也只是聽說。說米國已經透過琺國的特戰部隊,從南酥單拿到了他們心心念唸的聖物,所以南酥單特使已經趕回去了。”
大家一聽,驚訝無比,雖然對南酥單和米國的實力差心裡有數,但是沒有想到他們能這麼輕鬆的達成所願。
將軍戴上老花鏡,看了下檔案,說:“這個事情還的從三天前說起。琺國透過非洲的軍事基地,派了一支特種兵,乘直升機,潛入南舒單,摸到到了放聖物的教堂外。以莫須有的事情,說有個逃兵進入了那座教堂,要求搜查教堂。南舒單是主權國家,肯定不同意,還要派兵圍剿這股侵略勢力。雙方爭執不下,最終演變成了區域性衝突。 當然琺國人肯定是打贏了,最後琺國人佔領了教堂。由於沒有找到所謂計程車兵,最後就撤了。南舒單本想剿滅他們,但是新上任的琺國總統威脅他,如果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