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居然是條大魚!張墨這也弄明白了,為何只有此人說話,而其他魔族卻不說!包括那些混血魔人!
“聊聊?皇子大人?”
東宮月付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阻攔了要跟隨的幾名魔族,孤身跟著張墨遠離了人群!
“說說吧,皇子大人!”
張墨在皇子大人這四個字上,格外壓重了口音!即便是東宮月付,也聽出了張墨的陰陽怪氣!
“東宮是魔族的皇姓,本皇子,不,本皇正是魔族正統魔皇!”
張墨轉著圈,拿出一個放大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觀察。甚至張墨還用手摸了摸東宮月付精壯的胸膛,這給東宮月付嚇得,汗毛都立起來了!
“剛剛稱自己為皇子,為何突然又成魔皇了?”
“前些時日,父皇剛剛離世!”
“詳細說說吧,入了劍宗,就是劍宗的弟子,尤其還是長白峰弟子,安全絕對沒問題!”
“這有何好說的,萬年前的戰爭,魔皇一脈銷聲匿跡,唯一的倖存者也在戰爭中,逃往魔域,一處偏遠的山村隱居。直到前些日子,魔族戰敗,來到我們村子抓俘虜!父皇被殺,我被俘虜!”
“那為何修為如此低下?”
聽到張墨的詢問,東宮月付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墨!
“魔域你也去過,那裡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
張墨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似乎漏了什麼?堂堂魔皇一脈,即便再如何廢柴,也不至於萬年來還如同普通魔族一般!張墨回想遇到東宮月付前後的一切,魔人,魔族,打雞血,還有對話,突然靈光一閃!
“你們魔皇血脈可以壓制其他魔族是吧!也難怪萬年來都未曾聽過魔皇血統出現,死掉的魔皇血脈,才是好的,畢竟誰也不想腦袋上突然出現一個可以血脈壓制的爹!”
聽著張墨的自言自語,東宮月付心裡越來越驚訝,短短几句話就將萬年來魔皇一族的尷尬境地說明!
“可是不對啊,既然可以血脈壓制,為何不直接掌管魔族?除非有限制!”
張墨說完,用肯定的目光看向東宮月付,而東宮月付也爽快的承認了!
“不錯,同境界時,可以完全壓制其他魔族的血脈!超過一個小境界,削減一成,一個大境界則全無效果!”
“萬年前那位魔皇當時的處境也十分尷尬吧!不然為何會整理當時頹廢的魔族?而且我也從未聽到過魔皇血統一說!”
張墨很疑惑,即便萬年前魔族掌管修真界,可當時也有人族修士了,為何從未聽到過任何蛛絲馬跡?
“根據父皇口口相傳的話,魔皇一族在大概五萬年前便已經不再掌權了!似乎是被其他的魔族勢力架空了,並且掩蓋了魔皇血脈的存在!所以萬年前的老祖,即便逃離了掌控,奈何魔域修行資源貧瘠,想要振興魔皇一脈,卻有心無力!”
這就解釋的通了,想了想前後,雖然還有一些說不通的地方,可張墨覺得並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反而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東宮月付身上打量!而東宮月付似乎看出了張墨的想法,開口說道!
“血脈力量每代只能用秘術傳給一個後代,別問我怎麼看出來你所想的。數萬年來,魔皇血脈之所以還能存在,便是那些魔族想要留下自己的魔皇血脈!”
張墨有些尷尬了,不過用同情的目光看向東宮月付,這不簡直就是一人型種馬,誰見到都想要其血脈麼!
“那多生一些孩子,據說有返祖的情況發生,後代終究會有覺醒魔皇血脈的吧!”
“那種血脈即便覺醒了,也十分稀薄,無法直接用秘術傳給後代!”
“那魔皇血脈,可以控制魔族的心智嗎?”
“你是在想為何魔族全部透過了入門考核吧!其實原因也很簡單,一是對魔族失望了!二是想活下去!”
聽到此話,張墨一時沉默了!想要活下去沒有錯!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活生生的人!
“那些魔人,你會接納入魔族嗎?”
“同是苦命人,又何苦為難!”
張墨拿出長白劍法與心法,遞給了東宮月付!
“月付,怎麼覺得怪怪的,總覺得你在佔我便宜!還是叫你東宮吧!這是長白峰一脈劍法與心法,但是隻能修煉到元嬰境!想要後續的功法,則還要看你們以後的表現!”
“還是不放心嗎?也對,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另外我建議你放棄魔族功法,在人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