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像極了電影寂靜嶺裡的鬼護士的形象,
紀言突然開口:“你說只有我們三個活著出生?”
“可病床上不是還有……”
還有兩張病床的豬和羊,它們在痛苦地嘶叫,肚子裡的玩家就要破腹而出。
“他們已經被淘汰了。”
話音剛落,詭護士手裡就多了一柄手術刀,眨眼間她到了病床邊。
將還在母豬胎腹內掙扎的玩家,直接捅死。
轉身時,另一張病床的母羊肚皮被撕裂,裡面的玩家成功剖腹。
“艹,老子終於出來了!
剛“出生”的玩家,全身還沾著黏液,嘴裡罵罵咧咧。
然而還沒來得及喜悅,下一秒腦袋就被手術刀紮了個窟窿,死在病床上,瞪大的眼睛滿是懵逼……
“按照醫院的規則,豬、羊、蛇,只允許有一個實習生。”
“這場剖腹產手術競賽,他們已經輸了!”
詭護士擦拭著沾血的手術刀,語氣平緩地說道。
三人一聽,嘴角都是止不住地抽搐。
在角落裡,他們還看到堆積著一具具動物的屍體,清一色都是豬、羊、蛇三類屍體。
隆起的肚皮幾乎要撐爆屍體,在巨大痛苦中死去,死相異常嚇人。
而那裡面,都是活生生憋死於胎腹被淘汰出局的玩家!
這一幕就好似殘酷的大自然,羚羊生出幼羊,必須以最快速度學會站立、奔跑,慢的就被獅群吃的乾乾淨淨……
如果不是運氣好些,現在被捅死腹中的就是他們三個了。
這些玩家連副本都沒看清什麼樣,就被捅死淘汰了。
屬實有點悲催。
“你們出色地完成了這場剖腹產手術,成功地為自己“接生”。”
“尤其是你,”
詭護士拿著報告表,著重點名了紀言。
“胎兒裡,最孱弱的你,本該最早被淘汰,卻透過啃食母體的方式,吸收了營養,破腹出來。”
雖然是誇讚,但紀言是一點不想回憶胎腹裡發生的一切。
又是一陣劇烈的噁心在胃裡翻湧。
始作俑者,還是頭髮裡的血色紙人,現在紀言都還沒明白這件特殊詭物的具體能力。
甚至不用待在工具欄裡,躲在頭髮裡,想出來就出來……
另外兩個玩家聽完,都用一種怪物的眼神看著紀言。
在看到那還殘留碎肉的嘴角,他們都下意識地退後半步。
眼神像是看待某種怪物!
“現在你們正式為【醫學生】,櫃檯那裡有你們的藥箱,以及工作服。”
“領取後,前往你們各自的手術室,跟你們各自醫導師碰面。”
詭護士將手術刀放回口袋,像個無情的打工人。
準備離開時,叮囑一句:“不要亂跑,醫院裡有很多地方不是你們能去的。”
“如果看到遊蕩的病人,不要隨意接觸,你們永遠不知道,它們身上有什麼病。”
在詭護士離開後,病房內凝固的氣氛,似乎才得到緩解。
那從豬肚子剖腹的玩家,穿著大碼衛衣,臉上帶橫肉,此刻罵罵咧咧地開口:“這麼奇葩的副本開局,老子還是第一次見!”
“我居然從一頭豬裡爬出來?”
他擦拭著身上的血汙,很是破防。
那個從蛇蛋裡破殼出來的女玩家,承受能力明顯好許多。
率先站起身來,走向那邊櫃檯那邊,拿起了其中一件白大褂。
“這樣你就接受不了了?”
“相比較上個副本我從死人堆裡爬出來,這些都是開碟小菜。”
說完,女玩家就當著紀言和肥胖男子的面,脫掉了褲子和襯衫,露出傲人的身材,在兩雙赤裸裸的目光下,更換了醫護服。
被一個女人懟了,肥胖男子還想懟兩句,結果看到女玩家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卻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疤痕。
到喉嚨的狠話,又咽下去了……
時間有限,紀言和肥胖男子也快速穿上了白大褂。
衣服散發著惡臭,穿在身上,就像爬滿了蟲子,瘙癢又不適。
在穿上了白大褂後,關於這個副本的背景以及醫院規則才以遊戲面板彈在眼前:
“副本背景:這是個被詛咒的醫院,所有的病人,交由十二位不同生肖詭醫治療看管,它們互相維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