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閉嘴!”
兔玩家再也繃不住了。
聲音尖銳,眼神要殺人般。
她臉上羞紅髮燙,渾身都在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什麼。
兔玩家感覺自己像被扒了個精光,所有的秘密和羞恥,都被紀言洞悉的一清二楚。
“臥槽,羊哥這你都知道,怕不是開了?”
猴玩家在後面,全程吃瓜。
傻眼的同時,也折服於紀言的嘴。
同時心頭也在納悶:“以前羊玩家,個個都是憨憨,怎麼這次來了個這麼狠的?”
想到昨晚紀言明明感染了,卻還是從羊首詭醫手底下活下來,猴玩家意識到,這次的羊玩家,妥妥的狠角色。
一些小算盤不由在心底盤算起來……
那邊,兔玩家的胸口一點點縫合,它臉上沒了一開始的無辜單純,取而代之是陰冷。
“看來是我低估了生肖羊。”
“但現在,病原體已經完全跟我的器髒生長在一起。”
“你那把不殺人的刀,殺不死病原體,只能殺我,而一旦殺我,你還是會踩雷規則!”
“我可能會死,但你也不好受。”
兔玩家站起身來,堅持著自己最後一絲底氣,“不如這樣,我跟你談個交易,一個皆大歡喜的交易……”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紀言打斷:“交易?不需要。”
“我有我的辦法,而現在,你該睡一覺了。”
紀言剛說完,兔玩家就感覺身心力竭,麻木和睏意席捲而來。
她半跪下身子,瞳孔微微收縮:“手術刀上有麻藥!”
“手術嘛,當然要用到麻藥。”
“我會給你做一個小小的手術,等你醒了,你體內那隻病原體,會給你清除的一乾二淨。”
紀言一邊說,一邊專業地帶上消毒手套,和消毒口罩。
在兔玩家那不斷沉重眼皮下,紀言“溫和”笑道:“不用謝,安心睡吧。”
“畢竟我是專業的醫生。”
“混蛋……”
兔玩家張嘴,想聲嘶力竭地問候,但伴隨著紀言打了響指,前者瞬間昏睡過去。
兔玩家暈倒,紀言將她柔軟無骨的嬌軀,扛在肩上,然後朝著那間代表“心臟”的紅色小屋走去。
“你不是要做手術嗎,怎麼往房子裡扛去?”猴玩家愕然問道。
紀言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笑容:“手術嘛,當然是要先扒乾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