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眼睛眯起。
“你瞪我?你打碎了我的酒,還敢瞪我?”
肥宅詭眯縫的眼睛流露寒光。
一隻手抓在紀言腹部,可下一秒,就被身上的毛衣彈開,哧啦一聲,毛衣撕開幾寸。
“你這老鼠身上,寶貝倒不少。”
“但你這件衣服,好像也碎的差不多了,”
肥宅詭咧著一口黃牙,滿眼都是戲謔,雙手猛地抓在毛衣上,用力地撕扯,在詭力地侵蝕下,毛衣不斷破裂。
最終,完全被撕開。
毛衣一撕開,損壞程度達標95%,立即觸發了反噬效果。
毛衣透出血光,肥宅詭的雙手立即受到強烈的灼燒,血肉潰爛,蒸騰白煙。
紀言就等著這個機會,一隻手取出釘錘,一隻手快速撿起地上的棺材釘,對準那疼的退後的肥宅詭腦門,幾乎是用力一敲。
叮!!
一聲金屬碰撞。
棺材釘刺穿肥宅詭腦門。
淒厲的慘叫回蕩整個樓道。
“我說過了,客氣不代表就是軟柿子!”
“不是要我賠啊,送你這枚釘子當作陪酒錢!”
紀言再次舉起釘錘,要把棺材釘完全砸進肥宅詭腦門內。
可剛舉起來,手腕就像被什麼纏住,樓道的牆力鑽出一個被水泥覆蓋的詭,直接將紀言往牆體里拉去。
水泥詭一邊將紀言拉進牆內,一邊嘲笑那肥宅詭:“劉豐,居然差點被一個小毛頭反殺,你丟不丟臉?”
“小子,至於為什麼我們要搞你,到那邊好好反省,自己得罪了誰!”
紀言半個身子一點點被拽入牆內。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水泥擠壓著自己的身體!
地上的肥宅詭抱著破裂的腦袋,不敢拔出那枚燒紅的棺材釘,他目眥欲裂地盯著紀言:“我要咬碎這老鼠的腦袋!”
紀言臉色抽搐,嘴裡暗罵著。
就在肥宅詭要撲上來的剎那,它的身後卻多了一道佝僂的身子。
“唉,我這孫子犯錯,找我們家長清算不就好了,為難他一個孩子做什麼?”
“他還這麼小,什麼都不懂。”
紀言愕然。
肥宅詭怔一下,下意識扭過腦袋。
下一瞬,一隻面板透薄,爬滿屍斑的手伸過來,摁了一下棺材釘。
那棺材釘就這麼沒入了肥宅詭的腦袋。
就像烙鐵掉進了泡沫裡,肥宅詭甚至沒有慘叫,腦袋就裂開,裡面的腦子被棺材釘溶化成了一灘血水……
肥碩的身體,栽倒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