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掛鉤。
只是兩人想跑,房門就跟沾了膠水一樣,怎麼也打不開。
只見顧夢站起身,那蒼白的面板,在朦朧光線下,異常刺目。
她走過來,兩人都警惕起來,紀言則捏緊詭異奶奶的繡花針。
“別緊張,我現在病情很穩定。”
“我也沒打算不放你們走,只是為了感謝羊醫生,我想送一幅畫給你,當作見面禮物。”
“畢竟,不是羊醫生的話,也不會有我……”
一聽這話,豬玩家將紀言拱在前面,說道:“別辜負別人好意,領了咱們趕緊走!”
她接過畫紙,但染料卻不慎打翻了。
看著空白畫紙,副人格顧夢看在豬玩家身上:“借點染料用一下。”
“什麼?”
豬玩家還未反應過來,就見纖細的手指點在她肩膀上,下一瞬間,可怕的詭力籠罩。
豬玩家全身顫慄,粘稠的血漿從逐漸迸濺而出,落在染料盆上。
豬玩家就像被掏空了身體,原本胖碩臃腫的人,迅速變地枯瘦如柴。
他退後幾步,氣喘吁吁,指著紀言喘息開口:“你要染料,幹嘛抽我的?”
“抽他啊!”
顧夢一邊繪畫著畫紙,一邊淡淡地道:“他腎虛。”
紀言:“……”
很快,一張畫紙繪畫好了,遞向紀言。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羊醫生你得收藏好。”
“相信我,以後你會用上的。”
副人格顧夢託著香腮,眸波媚絲,卻又彷彿藏有毒蛇般瘮人的危險。
紀言拿著畫紙,看著上面的內容,眼角微微抽搐。
畫紙裡,紀言坐在椅子上,副人格顧夢從後方摟著他的脖子,頭髮漫天飛舞,那每一縷白髮都是瘮人的白蛇,迸射血光,纏繞紀言的身體,宛如枷鎖一般。
這畫看的紀言十分不舒服。
畫紙裡,顧夢的形象是美杜莎。
而他更像是被他囚禁奴役的奴隸。
這女人想表達什麼意思?
沒有繼續停留這個讓他不適的病房,當房門開啟一條縫隙,紀言立即退出了病房。
在豬玩家跟著退出去後,顧夢抬起手指,紅唇微啟,吸吮指尖的鮮血。
嘴角勾起,精美的俏容,逐漸顯露出痴迷和強烈佔有慾:“多麼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