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葉匪夜夜與王語嫣住在一起。
一連幾天下來,王語嫣已經有些承受不住。
畢竟現在還是牛渴望耕田的時候。
新田需要開墾,還未到肥沃之時。
剛剛開始播種,還不到田地渴求雨露之時。
便是李清露也是撐不住了。
沒辦法,連續幾個夜晚持續不斷的聲音,時高時低,似哭若歡,隱隱約約中的撩人,時時刻刻刺激著李清露。
李清露雖然未曾經歷過,不過對於男女之事,自幼生在皇宮裡的李清露自然比尋常人要知道的多些。
終於,在一個翻來覆去的晚上,忍無可忍的李清露羞惱的捂著耳朵,搬離了此處。
看著自己外孫女俏臉日漸容光煥發,李秋水哪裡不明白這幾天葉匪與王語嫣做的什麼好事。
心火已去,肝火已消,神清氣爽。
雨露要均沾,葉匪本來還想著去找找李清露,然而李清露已經搬離了此處。
而李秋水看向葉匪的眼神已經愈加不善。
可以理解,每一個剛放假的孩子都能體會到這種心情。
第一天回家,父慈母笑。
不出三天,各種不是,處處看你不順眼。
該回去了,是時候回縹緲峰了。
葉匪還惦記著符敏儀的手藝,這是大事中的大事。
按照葉匪的吩咐,阿七四人騎著馬,已經在宮外等候。
與上次離開時一樣,那個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老太太李秋水依然沒有出現。
葉匪在與王語嫣依依惜別之後,數日不見的李清露,這才出現。
看到李清露的模樣後,葉匪不由得一愣,已經想到了一句詩。
為伊消得人憔悴,人比黃花瘦。
此時的李清露,怎一個憔悴了得。
這些日子裡對王語嫣重點照顧,確實有些冷落了李清露。
葉匪給了李清露一個歉意的眼神。
李清露輕輕哼了一聲,卻不說話。
“下次我回來,便是接你們回縹緲峰之時。”
葉匪鄭重的向姐妹倆承諾道。
“我等你來接我。”
王語嫣看向葉匪的眼睛裡盡是綿綿愛意,上前替葉匪整理了下衣衫,動作溫柔,便如等夫歸來的妻子一般。
葉匪輕柔的抱著她,在她肩上輕輕拍了幾下。
“愛來不來。”李清露又是哼了一聲,又氣又惱又是不甘。
葉匪鬆開王語嫣,大步上前,在李清露詫異的眼神中,將她狠狠抱在懷裡,在她紅唇上重重吻了一下。
“走了!等我回來!”
葉匪轉過身去,用力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只留下兩個美麗的女子,望著葉匪離去的背影,分不清心中是喜是悲。
這一次,葉匪沒有跳牆而走,而是光明正大的離去。
出了宮門,葉匪騎上阿七牽過來的駿馬,朗聲笑道。
“阿七!老海!九翼!老三!咱們走了!”
“公子,咱們去哪?”嶽老三忍不住問道。
“去哪!自然是回縹緲峰,靈鷲宮!”
葉匪哈哈大笑,雙腿一夾馬腹,一馬當先,向著靈鷲宮的方向狂奔而去。
阿七四人紛紛呼喝,駕著馬向著葉匪追去。
官道上,五馬賓士,馬蹄生風,驚起陣陣風沙。
時隔十餘日,葉匪再次踏上返回靈鷲宮的路途。
縹緲峰腳下。
隱默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望著天空那抹深邃而純淨的藍。
身後重甲騎兵已經卸甲,或生火做飯,或成群席地而坐,或摔跤比拼蠻力,或放聲高歌。
遠處駿馬成群,低頭慢悠悠的啃著青草,時不時馬尾輕揚,驅趕著飛蟲。
藍天、白雲、駿馬、草原、粗獷的漢子、渺渺的炊煙、喧鬧的人聲。
好一片寧靜祥和之色。
忽然隱默耳朵一動,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
“有馬蹄聲!”
隱默又是仔細聽了一聽,已經放下心來。
五匹馬,還是西夏國特有的河西馬。
這個時候能騎著西夏馬來這裡的,也只能是葉匪了。
此時已經有騎兵察覺到了馬蹄聲。
“將軍,有馬蹄聲傳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