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匪清清嗓子。
正說得開心的倆姑娘回頭看了過來。
李清露這才想起葉匪還在一旁,不由得歉聲道。
“葉,,葉大哥,本宮姐妹倆說話,失禮之處,莫要介意。”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親近的稱呼一個陌生男子,既有不習慣之感,又有新鮮之意。
李秋水既然有了囑咐,李清露自是遵從,不敢違抗。
“曉蕾,你帶這位葉,葉公子下去歇息,葉大哥,有什麼事情,吩咐曉蕾便可。”
葉匪謝道。
“多謝清露妹妹!”
第一次被人這樣親暱的稱呼,李清露心中升起異樣之感。
“你如何知曉本宮的名字?”
“師叔之前已經告之。”
李清露微微頷首,手一招,早有幾個宮女低頭而來,攙著她的手回寢宮。
葉匪不由得心想。這宮裡規矩就是多。
他卻不曾想過,一個靈鷲宮裡便那麼多規矩,更何況是皇宮之內。
“公子請。”
說完這三個字,曉蕾面色便已變紅,不過夜色中倒也看不出來。
曉蕾向著葉匪微微躬身為禮,便在前面領路。
一路繞的葉匪七葷八素,已經不識得回去之路。
好一會,才到了一處偏殿,只見四下裡靜悄悄,只有石柱上的燈籠中的光亮。
曉蕾推開門,拍拍手,已經有幾個宮女小步走了過來。
不一會,房內通亮,葉匪看去,只見那燈臺上竟是一顆顆的夜明珠,房內桌椅床榻等物,比起靈鷲宮中,又是貴重了不少。
不一會,幾個宮女分作幾撥,一撥去準備宴席,一撥人去準備浴洗之物。另有兩人過來伺候葉匪換衣。
葉匪在靈鷲宮早就經過梅蘭竹菊四姊的“洗禮”,對於眾宮女這般服侍,早就司空見慣。
況且這些宮女雖然秀麗,但是比起天山四姊,卻又遜色了何止幾分。
我葉匪,即便是拱白菜,也得拱那些頂兒尖兒的絕頂白菜!
不過身在皇宮之內,享受一番,倒是別有一份風味。
此時葉匪正躺在浴桶之中,由幾個宮女擦拭身子。
他雖然不為所動,不過過過手癮倒是可以的。
這幾個宮女身處皇宮,雖然有些大臣蒙皇上恩賜會留宿宮中,然而哪一個不是戰戰兢兢,正襟危坐,便是桌上的山珍海味也是味同嚼蠟。
哪裡像今天這個男子一般,不僅神色自若,如同在自己家中一樣,便是手腳也不老實。
不一會功夫,這幾個宮女便神色扭捏,臉色通紅。
葉匪笑著說道。
“你們佔我便宜,我還回來,咱們一碗水端平,概不兩欠。”
這些宮女又哪裡聽過這番輕佻的話,更是不知所措。
正說著,曉蕾走了過來。
葉匪眼睛一亮,這不,好白菜來了麼,尤其是這顆白菜還是段譽的淑妃。
葉匪向著曉蕾招招手,曉蕾不明所以的走上前去。
“幫我捏捏肩膀。”
聽到這話,曉蕾臉上一紅,輕聲細氣的說道。
“回公子,奴婢不會。”
說完這幾個字,曉蕾便已經面色通紅。
她自小生在宮裡 ,除了那些個半男半女的太監,從未見過真正的男人,尤其是像現在這樣,看著一個正在洗浴的男子,若不是還有其他宮女在這,說不得早已經手足具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不會可以學麼!來!”
曉蕾深吸一口氣,慢慢走了過來,她自知雖與公主情同姐妹,可畢竟只是宮女,自然不會違抗。
走到葉匪身後,學著方才那宮女所做,顫抖著把手放在葉匪肩上,笨手笨腳的做著。
感到一雙柔軟的小手在肩上僵硬的捏了幾下。
嗯,比菊劍那丫頭差的遠了,勝在新鮮。
“喂,你指甲掐到了。”
曉蕾慌忙收手。
“對不住,對不住公子。”
葉匪回頭看去,這丫頭此時竟然快要哭了出來。
心一軟。
“算啦,你退下吧!”
“公子請見諒,奴婢告退。”
說完便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
葉匪啞然失笑,竟然遇到一個這般害羞的姑娘,他本以為菊劍就夠害羞了,哪裡想到這個姑娘比菊劍還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