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個多月的時間轉眼過去。
葉匪已經將生死符、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練會了七七八八,之後的時間裡只需熟練鞏固。
期間天山童姥隔個幾日便來一次。
一來二人便交手。
葉匪自然知曉天山童姥冷漠表情下的關心之意。
這交手既有考校之意,也有指正錯處之慮。
有這麼一個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喂招。
葉匪自然進步飛快。
一個月的時間下來,葉匪慢慢從最開始的閃躲到可以接她幾招,到最後已經可以與她鬥百餘招而不落下風。
天山童姥自是驚歎葉匪的進步神速,然而看著這個得意洋洋的小子便忍不住氣上心來。
而且每次詢問畫中何人一事,葉匪要麼裝聾作啞,要麼左顧言他。
所以每次二人皆是不歡而散。
除了每日與梅蘭竹菊的嬉戲之外,與這個傲嬌小老太的鬥嘴,也是不可缺少的樂趣之一。
這一日,葉匪推開石門,卻見門外僅僅只有梅劍一人。
“蘭劍呢?怎麼僅你在這?”
梅劍笑道。
“今日山上的鈞天部,昊天部,陽天部,赤天部四部姐妹聽從姥姥安排下山啦!姥姥本欲讓我四姊妹一起下山,又恐無人照顧公子,我便留了下來。”
天賜良機!
葉匪眉開眼笑,來這裡一個月了,今日便從梅劍這隻小綿羊開始。
梅劍感受到葉匪熾熱的眼神,哪裡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這段時日,四姐妹明裡暗裡早已不知被他佔便宜多少次,只是平日裡四姐妹同時在場,他倒是不敢太過放肆。
今日僅自己在這,哪裡還不明白葉匪想做什麼。
葉匪壞笑著看向梅劍,如同大灰狼看著一隻小綿羊,錯了,本來就是小綿羊。
“小綿羊,不是,梅劍妹妹,你看看,公子嘴唇受傷了!”
梅劍看著葉匪完好無損的雙唇,也不揭穿他。
“公子意欲何為?”
葉匪笑道。
“你咬上一口,便可痊癒。”
梅劍低頭扭捏不安道。
“公子。”
“別叫公子,叫葉哥哥。”
梅劍低眉順眼說道。
“葉葉哥哥!”
說出口後卻又害羞不止。
葉匪心中歡喜,最喜歡欺負這樣的小綿羊。
他低下頭來。
“那葉哥哥嘴上的傷怎麼辦!”
梅劍心中羞惱,你嘴上哪來的傷口。
見葉匪仍然不依不饒,又想起那天在石室外姥姥與他的對話。
我早就是他的人啦,又何必這般扭扭捏捏。
想到這裡,梅劍抬起頭,踮起腳尖,輕輕咬上了葉匪的嘴唇。
一陣少女的氣息迎面而來,葉匪有些懵,不對啊,被小綿羊反偷襲了。
原本以為能反偷襲的小綿羊應該是竹劍,沒成想今日被梅劍搶了!
這還了得!必須得還回來!
不過梅劍四姐妹自幼在靈鷲宮長大,心思單純,對男女一事一無所知,所以葉匪說的“咬上一口”。
梅劍便老老實實的真的“咬上一口”,隨後便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葉匪雙手捧起梅劍的俏臉,笑吟吟說道。
“這樣不對,我教你。”
說著便低頭吻了下去。
梅劍自幼生活在靈鷲宮,所做之事,一是習武,二是伺候天山童姥,再無其他心思,直到遇到葉匪,方把心神轉到了他的身上。
此時被他這樣溫柔一吻,只覺天旋地轉,手足痠軟,已經無法站穩,軟軟的躺在葉匪懷中。
昏暗之中,再也感覺不到其他,唯有這個男子填滿心懷。
這一吻,吻的天昏地暗,方才鬆開。
葉匪軟香在抱,雙手也不老實,不一會功夫,梅劍便媚眼如絲,氣軟無力,全身酥軟如無骨,軟綿綿的躺在葉匪懷裡。
梅劍眉眼溫柔,氣喘吁吁的說道。
“公子,莫要再使壞啦!我,我受不住。”
葉匪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笑道。
“你喊我什麼。”
“葉哥哥。”
這一聲葉哥哥,似低吟若歡喜。
葉匪便停了下來,哪知方一鬆手,梅劍站立不住,便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