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這個待遇!
以後誰要讓我離開靈鷲宮,哼哼!別說天山童姥,天王老子都不行。
過不多久,洗漱結束,菊劍去拿夜間起夜所用事物,梅劍則端走銅盆,蘭劍將香爐取走,重新添香引燃。
一時間房內僅剩葉匪與竹劍。
此時被裡已經溫暖,竹劍掀起一角,從被中抽身出來,葉匪手一伸,已經握住一隻小腳,隔著錦襪仍能感覺到柔軟滑膩。
竹劍身子一顫,便要縮足,葉匪握的緊,竟沒有縮回去,只得任由葉匪握著。
葉匪湊上前,笑嘻嘻說道。
“以後,第一個先收拾的,便是你。”
說著手指在她足心撓了幾下,便鬆開手。
竹劍如蒙大赦,抽足下來,穿好衣服,便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卻轉過身來。
“到時候,看誰收拾誰!”
此刻她臉上紅暈還未消退,這含羞帶笑的一句話,瞬間撩起葉匪的火氣。
這不是火上澆油麼!
哪知竹劍嘻嘻一笑,閃身出的門去。
這死丫頭!早晚收拾她!中午肯定不行,光線太亮!
有些事適合昏暗的環境裡做。
這會,另外幾個姐妹已經摺回。
香爐燃起,起夜之物備好,梅劍伺候葉匪躺下後,便拉上紗帳,將蠟燭吹滅,幾人輕手輕腳帶上門離去。
葉匪躺在床上,感受著裘被裡的溫暖,鼻尖縈繞著竹劍遺留的香氣。
卻翻來覆去毫無睡意。
完了,靈鷲宮的第一個夜晚,便讓竹劍這小綿羊撩的睡不著了。
反覆之間突然想起天山童姥的話。
他自然能明白,這個便宜大師伯為何這般讓著自己。
眼下她返老還童在際,李秋水必然要趁這個機會前來尋仇,若是留自己在這,倒是能助天山童姥一臂之力。
然而,如今自己來了,還要看著兩個師叔伯自相殘殺麼!
雖說兩個師叔伯的內力很香,加起來也有一百多年了。
可葉匪如今練會北冥神功與凌波微步,無崖子八十年的內力也有了,也不像虛竹那樣排斥逍遙派,這靈鷲宮的絕學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練,這麼算下來,即便沒有二老的內力,日後武功比起虛竹、段譽,也是隻高不低。
怎麼才能阻止她倆內鬥呢!
越想反而越是迷糊,算啦!
走一步看一步,活人還能被尿憋死。
迷迷糊糊中,葉匪度過了在靈鷲宮的第一個夜晚。
第二日,已經日上三竿,葉匪還未起身。
梅蘭竹菊四姐妹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
竹劍忍不住小聲說道。
“咱們伺候的這個葉公子,懶得跟大笨豬一樣。”
梅劍低聲道。
“妹妹,休要胡言亂語!你胡亂說話被姥姥懲罰的次數還少麼!”
竹劍不服氣的說道。
“姐姐,公子又不是姥姥!”
此時一個懶懶的聲音自屋內傳了出來。
“哪個丫頭在嚼我舌根。”
四姐妹相視一笑,推門進去。
葉匪已經起身,坐在床前。
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這還是頭一次起的這麼晚。
梅蘭竹菊已經進來。
“公子,咱們伺候你穿衣盥洗。”
“來吧!”
葉匪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幾人抿嘴笑笑。
一個替他穿衣,一個替他著鞋,一個替他梳頭,一個替他洗臉。
當初虛竹面對這個場景,嚇得是不敢作聲,臉色慘白,心中亂跳,只好任由她四姊妹擺佈。
如今自己也是任她們四個擺佈,不過心情嘛!自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起身後在房內用過早飯。
當下梅蘭菊竹四姝引導葉匪來到後殿之中,自花園假山後的地道進入,行了幾里方到了石室門前。
梅劍按下機括,閃身讓出路來。
“公子請進,裡面便是石室,我們不敢入內。”
葉匪自然知曉是何原因,卻也問道。
“這是為何?”
梅劍說道。
“公子,姥姥曾對我們說過,若是我四姐妹忠心服侍,並無過犯,又能用心練功,那麼到我們四十歲時,便許我們每年到這石室中一日,參研石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