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匪走進去後,走廊中一片靜謐。
兩個腦袋小心翼翼的自另一側的房間探出,探頭探腦的張望著。
“木姐姐,大哥這是幹什麼去啦?”
木婉清咬了咬嘴唇,恨恨的說道。
“就那個色胚,還會去幹嘛!他愛幹嘛幹嘛!咱們回去!”話語中滿是惱怒與醋意。
鍾靈心裡越發糊塗,木姐姐怎麼又生氣了,我為什麼看不懂。她那困惑的樣子著實可愛。
葉匪將房門關好,剛一轉身,便聽到清脆的聲音傳來。
“大哥,剛剛阿碧那笨思蟲在外面與你講什麼啦!”
葉匪尋著聲音看去,只見阿朱已經摘掉頭髮上的頭花、蝴蝶等裝飾物,烏黑的秀髮散落開來,正用纖細的手指繞弄的自個的頭髮,臉色嫵媚又調皮,笑吟吟的看著葉匪。
葉匪走過去,不等他有動作。
阿朱如一隻柔順的小貓一般,嬌柔的身子緊緊貼著葉匪,軟軟的靠了過來。
葉匪低聲笑道。
“阿碧要我幫她好好教訓你一下。”
阿朱仰起臉來,俏麗如雪的臉龐湊上前來,伸出小手撫摸著葉匪的面頰,紅唇微張,吐氣如蘭。
“那你打算怎麼教訓我呢?”
這話一出,葉匪只覺丹田處一陣火熱,周身如有火苗跳動一般,此時感受著她柔嫩的小手在面上摩挲,已經是徹底繳械。
低頭便吻向阿朱薄嫩的雙唇。
阿朱渾身一震,眼神中又喜又羞,不由得緩緩閉上眼睛,心裡已經是突突亂跳。
繾綣中葉匪忽然嘴巴微張,阿朱圓圓的鳳眼下意識的一睜,沒等他反應過來,葉匪已將舌頭伸了過來。
阿朱只覺得一陣酥麻自心底湧出,隨後傳遍全身。
於是雙手緊緊抓住葉匪的衣衫,早已是雙目惺忪,神馳魂搖,手足酥軟動彈不得。
整個人綿軟無力,無法自拔。
葉匪緊緊抱著她,已經是忘記了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恍若美夢一場一般,兩人這才分開。
阿朱瞧著葉匪熾熱的目光,忍不住扯過他長長的衣袖,遮住半邊臉龐。
葉匪看著她半遮半掩的嬌靨,軟軟怯怯的倚在自己懷中,哪裡還能把持的住。
一把抱起阿朱轉身便向臥室內走去。
方到了床邊,阿朱卻像是回過神來一般,掙扎著推開葉匪,雙頰緋紅小聲說道。
“兀要頭生,等。。等妹子一下。”
只見她取來一塊潔白的手帕,墊在了床褥上,隨後柔情綽態的看著葉匪,鳳眼裡片片柔情,絲絲如水。
“阿哥。。。。。”
這一聲吳儂軟語的阿哥,宛如天籟之音,帶著千般柔情,萬種甜意,足以抵上千軍萬馬!
如水的江南女子,溫軟的阿朱姑娘。
不多時。
一曲別樣的“月光小夜曲”自房中響起。
有綿軟的前奏,如春風輕柔;有輕哼的副歌,婉轉悅耳;
有急促的主歌,似火焰般燃燒;還有婉轉低呻的華彩,旖旎撩人;
更有結尾時動人的吟吟,餘音繞樑。。。
一切自在不言中。
房中的二人自是熱情如火。
隔壁的阿碧蜷縮著身子面色潮紅,用力捂著自己的耳朵,隔壁的聲音如有魔力一般,卻又讓她忍不住豎起耳朵。
另一邊的木婉清已經是坐起身來,忽然像是失控一般,用力抓扯自己的頭髮,原來柔順的髮絲被扯弄的凌亂不堪,十根雪白的腳指用力扒著床褥,已經在褥子上留下了十個小小的凹印。
“木姐姐,大哥這是又在打別人了麼!怎麼跟打你的聲音這麼相似。。”鍾靈依舊是那個有著十萬個為什麼的好奇寶寶,一臉懵懂的看著木婉清,全然不知自己的這話有多麼“扎心”。
“鍾靈!別說啦!氣死我啦!”木婉清陡然轉過身來,伸出雙手用力揉著鍾靈粉嫩的小臉。
鍾靈的臉蛋被木婉清揉捏成各種形狀,可憐巴巴的瞧著她,眼睛裡洋溢著溪水。
“木姐姐,好痛。。。。。”
木婉清這才恍過神來,慌忙鬆開手,一臉愧疚的說道。
“啊!靈兒妹妹,對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痛不痛。。。”
“自然是痛。”鍾靈嘟著嘴。
“姐姐幫你揉揉。”
“唉,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