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葉匪緩緩鬆開握住木婉清的手,木婉清被背在身後的手腕已經有了些許淤青,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醒目。
木婉清此刻俏臉埋在枕頭上,精緻的面容半遮半掩,胸口卻是一起一伏,仍在悠悠喘著粗氣,顯然是還未緩過勁來,如墨般的髮梢已經被汗水浸溼,一縷縷貼在臉頰與脖頸處,更添幾分風情。
“再來!”葉匪一邊替她揉著手腕處的淤青,一邊開口說道。
木婉清銀牙一咬,雖然已經是嬌弱無力,可眼神中的倔強之色仍是格外分明。
“你!”
“你什麼你!翻過來!”
這還不服氣。
說著葉匪一巴掌輕輕拍下。“啪”的一聲輕響。
木婉清嚶嚀一聲,聲音嬌嗔,身子忍不住顫抖,咬著嘴唇轉過身來。
前方景色山巒一覽無餘。
木婉清也不遮掩,羞惱卻又執拗的看著葉匪。
氣氛一片旖旎。
葉匪伸手勾起木婉清下巴,手指順著細膩的肌膚一路下滑。
木婉清沒料到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忍不住一聲輕呼。。
只聽得床板吱吱作響。
鍾靈將耳朵貼在牆上,已經聽到了木婉清的哭泣之聲,哭聲時高時低,似乎是被捂著嘴,聲音聽著有些沉悶,心中不由得一陣憂慮。
看來葉大哥是真的生氣了,木姐姐這樣強勢的人竟然被葉大哥給打哭啦!
只是這哭泣的聲音中為何聽不出來難過之意,反而讓人聽著面紅耳赤。
鍾靈越想越是是奇怪,暗暗決定只能等明天好好勸勸大哥了,怎麼能這樣對木姐姐,若是也這樣欺負自己,那自己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葉匪似笑非笑的抬起頭,向著牆壁的方向努努嘴。
“鍾靈丫頭在隔壁聽呢,婉兒,你在她眼裡的形象可是全毀了。”
木婉清伸手捂著自己嘴唇,看著葉匪戲謔的眼神,氣不打一處來。
此時二人一上一下幾乎要臉貼臉,木婉清抬手一巴掌打了過來。
然而她的手掌在半空一頓,忽然面色潮紅,轉而捂向自己小嘴,拼命不發出一絲聲音。
然而這種事情又如何能阻擋,刻意壓制的低吟如同催命符一般刺激著葉匪。
鍾靈又是好奇又是興奮的貼在牆上側耳傾聽,卻聽得木婉清的聲音戛然而止,接著如同嘆氣一般似的深深鬆了口氣。
之後再便也聽不到了哭聲。
看來是打完了,大哥也真是的,怎麼能狠心這樣欺負木姐姐,竟然打了這麼久。
唉,明日帶些傷藥去瞧瞧木姐姐。
想到這裡鍾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已經有些犯困,便也不再偷聽,轉而躺回床榻上閉上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到隔壁的床板又是咯吱咯吱作響。
唉,大哥這是打上癮了麼,怎麼又來。
鍾靈實在是困得睜不開眼睛,這念頭一閃而過,便又沉沉睡去。。
木婉清卻是毫無一絲睏意,此時已經是全身無力,卻又無可奈何。
“你還要折騰我多久。”
葉匪說話聲自她身後傳來,說話的內容卻讓木婉清手足酥軟。
“要麼床板斷,要麼腰斷。”
已經是到了後半夜。
夜深人靜之中,不時有些奇怪的聲音自木婉清的房間裡傳出。
木婉清雙臂軟軟撐著葉匪,眼神裡又是滿足又是哀求,聲音裡帶有一絲哭腔。
“相公,我錯啦!我不行了。。。。。全身都快要散架。。。。。。”
“知道錯了?”
木婉清眉眼如俏,輕輕點點頭,這一刻竟然如鍾靈般乖巧。
“相公,婉兒知道錯啦!”
“知道什麼是夫為妻綱了麼?”
“嗯,知道了。。。”木婉清紅著臉低聲應道。
“這還差不多,莫以為相公治不了你。”
“那相公,咱們歇了吧,求你啦?”
木婉清雙手捂臉,轉過臉來,雙眸透過指縫眼巴巴的看著葉匪。
葉匪伸手攬過她的腰,感受著柔軟與彈性。
“歇什麼歇,哪有半途而廢一說!”
待到了第二日一大早,葉匪揉著腰,神色略顯疲憊,走下樓去。
這是典型的傷敵一千自損一億!
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