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語塞,這確實是他的失誤。
“這...是我考慮不周,但是我已經對大陣進行了修復...”
白眉越說越心虛,這事無論如何他符山確實是失職了。
就在山主們吵鬧個不停的時候,唐淵懷中一枚玉符震動,他的耳朵微微一動,沉聲道:“別鬧了,有人拜山。”
乾院因為整體位於陣法之中,唯一的入口便在護道山。
此時山門前立著一名青年,一身道袍,身姿挺拔,抱著一個半人高的木盒。兩名守山弟子向唐淵發出了傳訊符通告。
一瞬間,七位山主同時出現在山門外。
守山弟子都驚了,他入院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七位山主齊出的場景,不由地開始猜測眼前的青年是什麼身份。
這確實與青年的身份有關係,但並不是全部。
這位青年的確特殊,但還不足以令七位山主迎接,主要是恰好七位山主同在,趕上份了,這幾位湊著熱鬧就一塊來了。
道袍青年一見是七位山主同時出現,本來雲淡風輕的臉都有點不那麼淡定了。
欸?來的時候忘了算一下了,這七位爺怎麼同時出來了??
他躬身向山主行禮,“在下天衍山,算天,見過諸位山主。”
唐淵點頭問道:“你已經繼承了算天名號?”
“是的,家師令晚輩以算天之名出山。”道袍青年回答。
唐淵點點頭,揮手間,把青年帶進乾院,再出現時便是方才他們所在的議事堂,指了指一個座位讓算天坐下。
“你師傅近來可好?”白眉向算天發問。
“家師一切尚好,在山中隱居,每日釣魚為樂。”
“他這愛好倒是一直未變。“
“家師令晚輩向白眉前輩、唐淵前輩問好。”算天恭敬地向白眉和唐淵問好。
“那老頭子怎麼不自己來。”白眉翻了翻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