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來,我還要讓你們三姐妹,成為毛竹造紙術的發起人,以後由你們傳授技藝,鋪展作坊的規模!山寨的立足和發展,要靠我們四人的共同努力來實現!也只有這樣,你們姐妹三人,才能永遠不分開!互相有照應!才能受人尊重,得到真正的自由和自在!”
白香和白月扶著白羽,三人含著熱淚,默默的又給寨主跪下來,用直接磕頭的方式,表達著內心的無以表達的感恩和決心。
“……謝謝寨主!謝謝寨主!嗯,好!我們一切都聽您的!你永遠是我們三人的主人!我們……等你回來……”
寨主笑笑將她們扶起,沒再說什麼;這麼近呢!咋搞的跟生死離別一樣?
南瀟婷心事重重,轉過身來,獨自輕鬆步行,慢慢離開山寨……
這個古代,三姐妹已屬於不潔之身,這會遭世人唾棄和辱罵,命運也會相當悲慘!即使報官訴了冤情,也會因‘賤身不淨’,而遭受社會各種不公和冷遇,受人鄙夷和忌諱。
而這三姐妹的逆境重生,對南瀟婷而言,卻是一次彌足珍貴的人生經歷。
這似乎比殺了十九人,更能啟用和升級一個弱女子的思維,更能強化想要翻身與命運抗爭的意志和勇氣!
那個大邑縣的家,那兩個叫自己孃親的孩子,自然是南瀟婷首先需要顧及的;五天四夜未歸了,南瀟婷都不知道家裡啥樣了?還有,必須的搞明白,縣衙到底發生了什麼……
馮敬山領一幫人在寨門外送別,他不願帶著這些個大男人,在裡面看幾個娘們哭哭啼啼個沒完。
為了討好新寨主,特意為南瀟婷找來了一匹,全身純白的駿馬,作寨主的專屬坐騎;並且還將李嗣專用的牙牌,敬獻給了寨主……
“……寨主!這是鑲金虎骨而制的特殊牙牌,凡見此牌者如見寨主!它代表了山寨寨主的至高身份和地位……您,您笑什麼?這散落在縣城的人,加上咱們山寨的,也有近百人啊!”
“……嘻嘻嘻,是嗎?好吧那就帶上!馮堂主有心了!只要我的白馬到了縣城,有人管就行!”
馮敬山是一臉的懵,這麼珍貴的東西,寨主咋當笑話聽了?養護白馬?那不是一二兩銀子就能搞定的小事嗎?
這可是鑲金虎骨的牙牌……這能比得了嗎?
之前,馮敬山就彙報過:縣城各聯絡點,實際都是自食其力,並不算山寨的正式成員和編制,他們都只是契約關係;相互依存和扶持,山寨只是他們的後盾,而他們,也會為山寨作眼線打配合,提供各種便利。
可這些,對於現在的寨主而言,算個屁呀!她能忍住不笑嗎?
這大白天的騎馬回縣城,那就是一種享受了!
一路領略著大邑的自然美景,帶著飄逸,瀟灑和暢快的舒爽感覺,還沒開始陶醉,三十分鐘就到了……
將馬直接交給縣城北面的聯絡點萬福客棧,徒步就朝往滷肉店走去。
經過望香酒樓時,挺驚奇!酒樓生意還井然有序?客流還不少,還是那個熟悉的小二?
就算讓縣令佔了,看望一下徒弟,也不會再安個啥罪名了吧?
“……大東家?嗨!主子……主子您可終於回來了啊!官府來人啦,說酒樓啥的,全都歸還給您了……”
小二見到南瀟婷是又驚又喜,一軲轆就說著這幾天的變化,他可是最有發言權的,過的日子那是一天三變啊……
“……是嗎?嘻嘻嘻……這是誰這麼大能耐啊?讓縣衙這麼聽話?”
“……大東家!這,小的就不知道了!”
“……嗯,好了!小李子……你先去忙吧!我到裡面看看……”
南瀟婷進了後院,把潘氏叫了出來,去看了一眼一直沒住過的自己屋中。
“……主子,您終於回來了!我們以為……我們都擔心您出事……”
潘氏滿眼的淚水,哭的嘩嘩的,南瀟婷上前勸慰了一番。
“……我沒事兒,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潘姐別難過了……一切都過去了!”
屋子裡,被她們整理的很好,客堂正當中,擺著兩個大木箱,一開啟是一萬兩銀子,裡面還有酒樓的房契和地契……
“……主子!也不知道啥原因,本來縣令的女婿褚掌櫃的接管了酒樓,可昨日縣衙突然派人送來了這些,還說等您回來了,務必交到您手上!”
潘氏的表情很穩定,就剛才激動的露了笑臉,又哭了,這會兒已是全然恢復了一張不喜不憂的臉,感覺挺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