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郎五人去了萬師傅那裡,可聽到的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情,毫無頭緒……
透過萬師傅、方美蘭以及瓜農處,所探得的訊息加以匯總,杜三郎居然確定:弟妹不可能去土匪窩竹林山寨;而且從萬師傅那兒還得知了弟妹的刀法,少有對手……
如此一想,瓜農所說的六個殺手,和方美蘭所說的藥鋪黃掌櫃,可以證實是弟妹所為了;而縣令所說的匯金茶館九個殺手被殺,必然也與弟妹密切相關!
也就是說,這十九條人命的大懸案,很有可能全是弟妹所為……
既然刀法不俗,就希望著弟妹能一切安好無恙!
可說一千道一萬,弟妹到底去了哪裡了呢?
杜三郎是看著這麼多有關弟妹的線索,發現又中斷了!
南瀟婷的兩個叔郎,劉二貴和劉二喜,受官兵的警告和斥責遣散,只得跑去西郊的客棧裡臨時住了通鋪,不敢再露面;因為嫂嫂倒了大黴,正被官府全縣緝拿,他倆很怕攤上事,就老老實實貓了三天。
“哥,我們隨身的銀兩,可不多了,還是回去種地吧……”
兄弟倆就坐在客棧前面的土路旁,挨著水渠邊,好像坐在自家田埂上一樣,悠閒自在的商量著。
“……急什麼?”劉二貴皺著眉頭,他覺得這幾天腦子有點不好使了。
“哥……還在惦記嫂嫂呢?她這回可是必死無疑了!沒聽說嗎?抓進縣衙大牢裡的女人,想死都不行,必須被活活折磨死……唉!嫂嫂不在了,我們還呆在縣城裡幹嘛?”
“……別胡說!聽說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話嗎?再說……寶龍寶鳳……也失蹤了,這回嫂嫂,是出了大事了啊!”
“……哎,對了!哥,我們老呆在城郊,都沒進去看過,也不知道我們的媳婦兒咋樣了呢?”
“……對啊!被這事兒鬧的,怎麼把她倆都給忘了?走……去看看?”
兄弟倆壯著膽子,賊眉鼠眼、小心翼翼的,來到了距離望香樓四五十米的地方;二喜朝右邊一看,成堆的人群,都在議論紛紛,牆上有新告示?
大字不識幾個的二喜,混進了人群中,低眉順眼的左看右瞧,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呃這位大哥,上面寫的啥啊?能給我們說說嗎?”
“……哦,設計陷害望香酒樓女掌櫃的,說是人已被抓住了,竟然是賈員外!不僅將他下入大牢了,就連大莊園也給抄了家!這回咱們縣衙可真是顯了能耐了!還有啊,官府撤銷了那位女掌櫃的所有罪名和緝捕令,還專門為她正了名,還了她的清白!”
“……啊?哦,好!多謝……多謝了!”
“……哥,我們快走……好事兒!”
“……嗯?喜子咋了?”
“……哥,是大喜事啊!”
二喜拉著哥哥的手臂就往望香酒樓跑,告知了嫂嫂的最新訊息;抬眼一瞧,望香酒樓已是正常營業,進出食客絡繹不絕,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生意照舊很是火爆。
“……二位客官,裡邊……咦?貴哥?喜哥?你們去哪兒了呀?……哎呀,讓我們好找啊!”酒樓小二驚訝的一眼就認出了兩人,滿臉堆著笑容。
“……呵呵,我們來看看自己媳婦兒!你先忙吧……”
如今沒名沒份兒了,二喜客客氣氣的跟小二說道。
“……哦,喜哥!你們說的是哪一個啊?要不我去幫你們叫出來?東家不讓隨便進後院的……”小二一下面無喜色,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正臉說道。
“……東家?誰是東家啊?”
劉二貴不解的問道,卻不料有人,已朝這邊怒瞪著走來了。
“……嗯?這兩人是誰啊?”
“……褚掌櫃的,這是以前我們女東家的老鄉,他們說是要找媳婦兒!”
……邪門!真是不經唸叨!小二夾在中間,誰也不敢得罪,只得如實說。
劉二貴和劉二喜,一看東家都換人了?埋著頭生著悶氣,這就不好進去了。
“……嗯,誰是你媳婦啊?姓甚名誰啊?”
一身錦衣華服的褚掌櫃,一臉鄙夷的樣子,盛氣凌人的將二人上下掃了兩眼,然後不屑的看著別處,不想搭理的樣子問道。
“……廚娘楊婉秋,是我嫂子,楊書儀是我媳婦兒!”
劉二喜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沒看對方的臉,昂著脖子就傻愣愣的說道。
如今歸了曹縣令的望香酒樓,褚掌櫃作為縣令的女婿,那三個廚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