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看到飛撲過來的飛刀,面色不改,兩手中的刀和劍快速揮出,只聽叮叮噹噹的一陣刀劍碰撞聲不絕於耳。
在解決了肖虎臣發出的這一次攻擊以後,南霸天又看了一眼四周的情況,只見除了這個肖虎臣自己戰勝不了,就是那個黑袍人自己看不出修為來,要不是他正關注著那個殺死冰晶蟒的楚俊,自己可能就連這次出手的機會都沒走。
其他人都不過是練氣期的修士,還不被他放在心裡。想到這裡,他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只見他將一張金剛符打在身上,一道鐘形的光罩將他覆蓋住,擋下了肖虎臣的又一次飛刀攻擊。而他卻將身體裡面的靈力分成三份,其中兩份分別注入手中兩把刀劍之中,另一份靈力注入到了他身上的苦水鱷皮甲之中。
在肖虎臣收回飛刀改成法術攻擊的時候,他終於將獠牙露了出來。
只見他將手中的刀劍分別向著肖虎臣和黑袍人投擲了過去。就在刀劍飛向兩人的時候,南霸天連帶著苦水鱷皮甲化作一個黑色的肉球向著虎頭凹的入口處疾馳而去。
肖虎臣揮出飛刀敵主向自己的飛刀,看向正臨陣脫逃的南霸天,完全沒注意到攻向他的飛刀已經變的通紅一片,馬上就要滅臨解體的狀態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飛刀已經變成一個光球將他籠罩在了其中。
飛刀碎片四下飛濺,肖虎臣在不注意下變的手忙腳亂的。好不容易處理完了飛刀的爆炸餘波,卻見南霸天已經快要消失在自己眼前了。
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連忙運起身形趕了上去。可是還有比他更快的,在飛刀爆炸籠罩向肖虎臣的時候,南霸天同樣投擲向黑袍人的飛劍也爆破了起來,不過被黑袍人徒手就給化解了。並且他運用靈力還將飛劍的一截斷刃打飛了回去。
這枚斷刃極速向著南霸天飛馳而去,正打在了他的後背刺穿他的肺部。苦水鱷皮做的鎧甲也沒能抵擋得住這一擊,斷刃穿過他的肺部打在了他胸口的甲冑上才鑲嵌在他胸部甲冑之上,可見力度之大,是他無法想象的。
這一擊讓南霸天一口老血噴出來老遠,可是他沒有多做停留,忍痛繼續向著虎頭凹入口處飛馳而去,他知道只有進入沼澤地,他才有可能靠著苦水鱷皮甲所帶的能力逃的一命。
所以他儘管受了重傷,卻不敢停留哪怕是一秒鐘的時間,服用一兩顆療傷丹藥。就在他逃到虎頭凹入口的時候,回頭看到肖虎臣還在百米開外,黑袍人更是連追都沒有追他。
到了現在,他心裡算是一鬆,總算是逃出來了,只要自己再越過虎頭凹口,就能進入沼澤地之中,到時候只要自己往沼澤地的水塘爛泥裡面一躲,他相信以他的能力和在苦水鱷的幫助下,他一定能夠逃脫肖虎臣的追殺。
想到這裡他看著追來的肖虎臣哈哈大笑起來。一縷血絲還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一口鮮血被他從口中噴了出來。他呲著滿嘴血紅色的牙齒,在心裡暗暗發誓,只要這次自己逃脫以後,楚家的麻煩就會到來,他會利用一切機會搞垮楚家。讓他們也嚐嚐自己現在所受的痛苦。
他最後又看了一眼虎頭凹裡面的情況,無聲的對著追來的肖虎臣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向著虎頭凹入口處躥飛出去。
可是就在他身體從虎頭凹入口處飛出的時候突然一個巨大的黑影從他的頭頂籠罩而下,一個巨大的陰影將他從虎頭凹入口處又撞了回去。
這突如其來的畫面,讓兩個人都愣在了當場。肖虎臣不明所以,直接就站定了身體,開始對著虎頭凹入口處防禦了起來。而二當家的南霸天卻被這一撞,將身體三分之二的骨頭都撞碎了,整個人如同破布袋一樣在地面上翻滾起來。最後在肖虎臣不遠處停了下來。
面對這樣大的巨力撞擊,他還沒死可都要歸功於他身上穿著的那件苦水鱷皮做成的鎧甲了。現在他就只剩下頭和一隻右手還能動彈,這種情況對於他來說還不如當場死亡來的好一點。
他沒有再看自己不遠處的肖虎臣一眼,他現在就只想看看是誰在自己最有可能逃出生天的時候,一頭將自己又撞回了地獄。
肖虎臣也沒有再關注半死不活的南霸天,他將精力全部放在了虎頭凹的入口處,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在兩個人的注視下,只見虎頭凹入口處緩緩的有一個巨大的頭顱冒了出來。這是一個如同水缸大小的頭顱,青黑色的鱗片反射著幽光,豎瞳中閃耀著刺眼的金光,如同遠古巨獸一樣突然出現在兩人眼前。
肖虎臣看到巨蟒探出頭顱的一瞬間,就將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