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深處那股強大的靈力波動,如同洶湧的暗流,讓眾人的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我警惕地握緊長劍,目光如炬,透過瀰漫的瘴氣,死死盯著波動傳來的方向。
“大家小心,不可貿然前進,先觀察一番。” 我壓低聲音說道,生怕驚擾了潛藏在暗處的未知威脅。眾人聞言,皆放緩腳步,各施靈力,將自身氣息隱匿到極致,小心翼翼地朝著靈力波動的源頭摸去。
前行幾步,只見前方豁然開朗,出現一片詭異的空地。空地中央,一座古老而陰森的祭壇聳立著,其上符文閃爍,光芒交織成複雜的圖案,散發出令人窒息的邪惡氣息。而那兩個血魔傀儡正懸浮在祭壇兩側,彷彿在汲取著其中的力量,周身的氣息愈發狂暴。
“這祭壇必定是暗影門的邪惡之物,他們妄圖藉助其力量達成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雲瑤面色凝重,手中玉笛緊握,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敖興太子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不管他們有何陰謀,今日定不能讓其得逞。我們先合力毀掉這祭壇,斷了他們的根基。” 眾人紛紛點頭,各自調整站位,準備向祭壇發起衝擊。
然而,還未等我們動手,祭壇周圍突然湧出一群黑袍人,他們身形鬼魅,眼神冰冷,手中利刃閃爍著寒光。為首一人發出一陣桀桀怪笑:“你們這群自不量力的傢伙,敢於闖入暗影門的聖地,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我冷哼一聲,毫不畏懼地向前踏出一步:“暗影門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們的覆滅之時!” 說罷,我率先施展出《逍遙十劍》,劍影如龍,直撲那群黑袍人。敖興太子長槍一抖,緊跟其後,槍花綻放,與黑袍人戰作一團。雲伯、清風等人也不甘示弱,各自施展絕技,一時間,山谷中靈力光芒四溢,喊殺聲震耳欲聾。
紫菱身形靈動,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穿梭在戰場中,她一邊巧妙地避開黑袍人的攻擊,一邊瞅準時機,揮劍刺向敵人的要害。“哼,看你們還能囂張幾時!” 她嬌喝一聲,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果敢。
在激烈的交鋒中,我發現這些黑袍人配合默契,招式詭異,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但我們也並非吃素的,眾人齊心協力,逐漸佔據了上風。隨著一名又一名黑袍人倒下,他們的陣型開始出現混亂。
“就是現在,攻擊祭壇!” 我看準時機,大聲呼喊。敖興太子與敖廣太子心領神會,水系法術全力運轉,冰稜與水箭鋪天蓋地地射向祭壇。雲伯長槍揮舞,帶著千鈞之力,狠狠砸向祭壇的支柱。清風摺扇一展,青色靈力化作利刃,切割著祭壇上的符文。
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祭壇開始劇烈顫抖,符文光芒閃爍不定,彷彿在發出痛苦的呻吟。那兩個血魔傀儡似乎察覺到了危險,不顧一切地朝我們撲來,試圖阻止我們破壞祭壇。
“攔下它們!” 我大喝一聲,提劍迎向其中一個血魔傀儡。紫菱毫不猶豫地與我並肩作戰,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葉塵,我與你一同抗敵!” 我心中一暖,點頭示意,隨即與血魔傀儡展開殊死搏鬥。
血魔傀儡的攻越來越瘋狂,每一招都帶著排山倒海的力量。我施展出渾身解數,《逍遙十劍》的劍招層層疊疊,試圖尋找它的破綻。紫菱則在一旁巧妙配合,不時地干擾血魔傀儡的攻擊節奏。
另一邊,敖興太子等人也與另一個血魔傀儡陷入苦戰。敖興太子的長槍如龍,槍尖閃爍著寒芒,不斷挑刺血魔傀儡的要害部位。雲伯和清風從兩側輔助,或攻或守,不給血魔傀儡絲毫喘息的機會。
隨著戰鬥的持續,我們的靈力消耗巨大,但大家都咬牙堅持著。終於,在一次激烈的碰撞後,我瞅準血魔傀儡胸口的弱點,全力一劍刺出。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血魔傀儡的胸口被我刺穿,黑色的血液噴湧而出,它的身體開始搖搖欲墜。
“成功了!” 我心中一喜,轉頭看向紫菱,卻發現她臉色蒼白,身形不穩。原來,在剛才的戰鬥中,她為了幫我擋下一次致命攻擊,不慎被血魔傀儡的餘波擊中。
“紫菱!” 我心急如焚,一個箭步衝過去扶住她。“我沒事,別管我,快毀掉祭壇!” 紫菱強忍著傷痛說道。我咬咬牙,將她交給清風照顧,然後轉身,與眾人一起,再次向搖搖欲墜的祭壇發起最後的衝擊。
在眾人傾盡全力的攻擊下,祭壇終於轟然崩塌,化作一堆廢墟。那詭異的靈力波動也隨之消散,剩下的黑袍人見大勢已去,紛紛作鳥獸散。
這場惡戰,我們雖然取得了勝利,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眾人皆是傷痕累累,靈力幾近枯竭。我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