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周身環繞著黑色火焰的魔獸仿若從九幽地獄掙脫枷鎖的兇獸,仰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浪滾滾,仿若要將這山谷震塌。緊接著,它裹挾著一股腥風,向著我們猛撲過來,身形如鬼魅,速度快得驚人。我眼神一凜,腳尖輕點地面,仿若一片隨風舞動的秋葉,施展出《逍遙十劍》中的精妙劍招 “清風掠影”,側身敏捷地避開它那勢大力沉的一擊。與此同時,我手中長劍翻轉,劍刃裹挾著凌厲的劍氣,斬向它粗壯的脖頸。然而,當劍刃觸碰到它的皮毛時,卻仿若砍在了堅韌無比、歷經千錘百煉的玄鐵之上,只迸出幾點微弱的火花,虎口處反倒傳來一陣劇烈的麻痛感,仿若被電流擊中,長劍險些脫手而出。
“大家小心,這魔獸皮糙肉厚,攻擊極為兇猛,不可硬拼!” 我大聲呼喊,聲音仿若洪鐘,在山谷間久久迴盪,驚起一群棲息的飛鳥。
敖興太子聽聞,手中長槍一抖,槍尖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瞬間寒芒爆射。他大喝一聲,仿若雷公震怒,聲如雷霆:“看我這一槍,能否刺破你的硬甲!” 言罷,他身形仿若蛟龍出海,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長槍直刺向魔獸的腹部。那槍尖眼看就要觸碰到魔獸的身體,可魔獸只是輕輕甩了甩龐大的身軀,便仿若四兩撥千斤般,將敖興太子這凌厲的攻擊輕易化解。長槍仿若刺在了一團柔軟的棉花上,不僅沒能傷到魔獸分毫,反而借力使力,讓敖興太子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狼狽地摔倒在地。敖興太子穩住身形後,臉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仿若烏雲密佈,低聲自語道:“好傢伙,倒是我小瞧你了!”
雲伯見狀,心急如焚,大吼一聲:“我來助你!” 他仿若戰神下凡,氣勢洶洶,手中長槍在日光下閃爍著寒芒,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千鈞之力,仿若燃燒的火棍,舞動起來虎虎生風。他與敖興太子一左一右,仿若兩尊護法金剛,對魔獸展開夾擊之勢。“哼,今日定要降伏你這孽畜!” 雲伯邊打邊喊,額頭青筋仿若一條條憤怒的小蛇,根根暴起,顯然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傾盡了全力。
紫菱在一旁,雖靈力相較於眾人稍顯薄弱,但她目光敏銳得仿若一隻靈動的獵豹,瞅準魔獸攻擊的間隙,手中長劍一抖,仿若一道靈動的閃電,刺向魔獸的眼睛。她試圖以此擾亂魔獸的視線,為大家創造攻擊的良機,口中喊道:“大家別慌,它總有破綻!” 魔獸吃痛,仿若被激怒的公牛,憤怒地揮舞著鋒利如刀刃的爪子,向紫菱掃去。紫菱身形輕盈得仿若翩翩起舞的蝴蝶,快速後退,憑藉著敏捷的身手,險險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幻魔雙手迅速結印,一道道冰藍色的靈力光幕仿若憑空出現的堅冰城牆,在眾人身前豎起。他試圖以此抵擋魔獸的猛烈攻擊,同時口中喊道:“我先為大家擋著,你們尋機攻擊它的要害!” 可那魔獸的力量太過強大,仿若洪荒巨獸,每一次撞擊靈力光幕,都仿若隕石撞擊地球,讓幻魔臉色一白,仿若霜打的茄子,嘴角溢血,靈力光幕也搖搖欲墜,仿若狂風中的殘燭。
清風手中摺扇一展,扇面上的山水仿若瞬間活了過來,仿若仙境降臨人間。青色的靈力光芒呼嘯而出,仿若一陣狂風捲向魔獸,想要限制它的行動,口中唸唸有詞:“畜生,看你還能囂張幾時!” 但那魔獸仿若不懼這靈力之風,仿若逆風而行的鉅艦,頂著狂風繼續向前衝,一步一步向我們逼近,眾人漸漸被逼到了一處絕境,仿若陷入了獵人的包圍圈。
就在這千鈞一髮、生死攸關的危急時刻,我腦海中仿若一道靈光閃過,突然想起紫菱之前所說,這古遺蹟如此隱秘,又有強大禁制守護,這魔獸說不定是被特意安排在此守護此地的,若強行擊殺,恐非上策,或許可以嘗試收服。我當機立斷,大聲喊道:“先別傷它性命,看能否收服!”
眾人聽聞,雖有些詫異,但也憑藉著多年來培養的默契,迅速改變了戰術。攻擊變得有所保留,不再一味強攻,而是試圖困住魔獸,消磨它的戾氣,讓它知曉我們並無惡意。我運轉全身靈力,將《逍遙十劍》那深邃的劍意仿若絲線般,絲絲縷縷地融入靈力之中,形成一道仿若實質化的靈力繩索,朝著魔獸拋去。我口中唸唸有詞,聲音低沉而莊重:“以吾之靈力,縛爾之野性,歸順吾等,共守正義!” 那靈力繩索仿若一條靈動的蟒蛇,張牙舞爪地飛向魔獸。
那魔獸仿若聽懂了我的話,掙扎得愈發劇烈,仿若困獸猶鬥,身上的黑色火焰燃燒得愈發旺盛,仿若要將這天地都點燃,不斷衝擊著眾人的包圍圈。紫菱見狀,毫不猶豫地走到我身邊,仿若與我並肩作戰的女戰神,輕聲說道:“我來助你,它或許能感受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