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護盾緩緩穩定下來,血魔的能量球也被消耗殆盡。
血魔見勢不妙,恨恨地瞪了我們一眼:“你們等著,這事沒完!” 言罷,他化作一道血光,帶著重傷的血煞和殘餘的弟子,迅速消失在天際。
眾人長舒一口氣,癱倒在地,雖疲憊不堪,但心中滿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總算把他們擊退了,可這暗影門的威脅依舊未除,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雲伯喘著粗氣問道。
我坐起身來,望著遠方,心中暗自思索:“如今我們知曉了血煞的身份,暗影門內部矛盾重重,這或許是我們的一個突破口。但他們此番鎩羽而歸,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必須加強防備,尋找他們的破綻,主動出擊。”
眾人點頭表示贊同,正準備起身商討下一步計劃時,突然,天空中一道光芒閃過,一個神秘的身影緩緩浮現。此人全身籠罩在金色的光芒之中,看不清面容,只聽他發出一陣洪鐘般的聲音:“凌塵宗眾人,你們的命運即將改變,一場更大的危機即將來臨,做好準備吧……”
言罷,神秘人消失不見,留下一臉驚愕的我們。這神秘人的話語仿若一道詛咒,在我們心頭揮之不去,究竟是什麼樣的危機在等待著我們?我們又該如何應對?一切皆是未知數……
喘息未定,眾人緩緩起身,開始檢視戰場。傷者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地面上血跡斑斑,殘垣斷壁見證了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激戰。小鈴鐺忙前忙後,運用水族治癒法術為傷者處理傷口,她額頭上佈滿汗珠,眼神卻專注而堅定,口中唸唸有詞,一道道柔和的藍光從她手中溢位,籠罩在傷者身上,漸漸止住了流血,舒緩了傷痛。
“大家都還好吧?” 我高聲問道,目光掃過眾人。
雲伯拄著長槍,微微喘息,身上幾處傷口雖已止血,但衣衫襤褸,血跡斑斑,他咧嘴笑道:“死不了,這點傷算啥,不過是給咱添幾道疤罷了。”
墨影則在一旁除錯靈力炮,炮身有些受損,符文黯淡了些許,他皺著眉頭,一臉懊惱:“這炮關鍵時刻掉鏈子,得趕緊修修,下次可不能拖後腿了。”
清風收起摺扇,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儘管面色疲憊,仍不失瀟灑風度:“今日這一戰,可真是兇險,不過也讓我見識到了諸位的英勇,幸會幸會。”
幻魔站在一旁,望著遠方,若有所思,他喃喃自語道:“暗影門北派掌門之子潛伏在南派,這背後的水太深了,我們必須得小心應對。”
人魚公主手持聖物,走到我身邊,輕聲說道:“這聖物消耗過大,也需要些時日恢復靈力,但願這段時間暗影門不會再搞什麼小動作。”
我微微點頭,心中憂慮重重。暗影門此次敗退,絕不會善罷甘休,而那神秘人的警示,更如巨石壓頂,讓人心神不寧。
“我們先回宗門,救治傷者,整頓一番,再從長計議。” 我說道,眾人紛紛響應,拖著疲憊的身軀,往凌塵宗走去。
一路上,大家默默無語,各自想著心事。剛踏入宗門,一股凝重的氣氛便撲面而來。宗門弟子們紛紛圍攏過來,關切地詢問戰況,看到眾人身上的傷,不少弟子眼眶泛紅,既有對同門受傷的心疼,也有對暗影門的憤恨。
我們安撫好弟子,將傷者安置妥當,便齊聚一堂,商討應對之策。
“如今血煞身份暴露,暗影門內部矛盾雖現,但他們聯合起來的力量依舊不可小覷,我們必須強化宗門防禦。” 我率先開口。
雲伯附和道:“沒錯,得在宗門周邊增設法陣,多安排些暗哨,不能讓他們再輕易偷襲。”
墨影接著說:“我去改良靈力炮,增強它的威力和射程,下次再碰上,定要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清風思索片刻,說道:“我對暗影門略有了解,聽聞他們在各地有一些秘密據點,或許我們可以派人去探查一番,尋找他們的破綻,從內部瓦解他們。”
幻魔點頭贊同:“此計可行,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過,派誰去合適呢?這可是個危險的任務。”
眾人陷入沉思,一時間無人作答。
這時,小鈴鐺怯生生地站起來,說道:“我去吧,我水族身份不易被察覺,而且我擅長隱匿行蹤,說不定能打探到有用的訊息。”
我皺眉搖頭:“不行,太危險了,你一個女孩子,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小鈴鐺眼神堅定:“我不怕,為了宗門,為了大家,我願意一試。”
眾人紛紛勸阻,但小鈴鐺心意已決。最終,在她的再三懇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