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樓的客廳中,雛實拉了拉月山的衣角,似乎有話要說。
“怎麼了,小雛實?”月山微微回頭,他還在忙著跟金木和霧島絢都‘戰鬥’。
一打二不落下風,還是兩個青銅樹幹部,要傳出去夠吹一陣子了。
“小白姐姐,已經逃走了……”雛實小聲的說道,嘈雜的環境中只有兩人能夠聽見。
她的耳朵很靈,從戰鬥剛打響她就注意到了臥室的動靜,知道路易斯的能力的她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逃走……”月山眉頭一皺,剛準備有動作就再次被雛實拉住
“我想我知道哥哥的意思……”
三十秒,整整三十秒,霧島絢都在金木兇狠的眼神中沒有任何行動,這已經不能算是放水了,這是明著演。
納基和他的兩個小弟被萬丈一群人壓制的頭都抬不起來,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狀況。
“哼,回去了看你怎麼交差……”霧島絢都雙手環抱在胸前,徹底放棄了攻擊的打算。
雛實這邊,她拉著萬丈說明了情況以及她的理解。
“所以比起這個,我更擔心大哥哥的安全。”雛實期待的看著月山,希望他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月山露出一抹笑意,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愧是路先生,夠果斷。”
他轉過頭,看向金木,禮貌的鞠了一躬:“一場華麗的戰鬥,但我們要退出這片舞臺了。”
說罷,他亮起猩紅的雙眸,不顧面前的兩位敵人,轉向強行突入納基治呂所在的戰場,揮舞暗紫色的甲赫攻去。
只聽砰的一聲,偷襲成功,納基勉強擋住卻仍撞飛,栽到身後的牆壁。
“喂!你倆負責的人怎麼跑我這邊來了!”被壓制了半天,還被偷襲的納基頓時一肚子火,對著旁邊的兩人大吼大叫道。
霧島絢都(不爽):“嘁……”
金木:“……”
另一邊,偷襲成功的月山並未繼續追擊,而是直接將治呂等人拽住。
“不打了,把萬丈扣下來,我們撤……”月山看著暴跳如雷的納基,同時對著三特等人說道。
“可是……”治呂還有些疑惑,但隨即就看到了月山威脅般的眼神,
“這是路先生的意思,還是說……你們根本就不聽他的?”說著,月山笑容不變,但抓住他們肩膀的手力量卻加大了幾分。
“……”治呂沉默了兩秒,隨後掙脫了月山的手掌,轉身把昏迷的萬丈‘拿’了下來,扛在肩上。
“是路先生的命令當然沒問題……”說著,治呂狠狠地瞪了月山一眼。
“但最好不要是你擅作主張……三特,幫深井脫身,我們撤!”
“呵……”月山臉上重新掛上一抹微笑,並未在意治呂的話。
然而,那個窩了一肚子火的人卻不願意了。
“不把人交出來就想走?開什麼玩笑!”納基血紅的眼睛顯示這他此時的憤怒,情緒失控,恨不得直接跳上去撕碎了月山習。
但忽然,一隻纏滿繃帶小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嬌小纖細的手臂,此時卻輕易的將暴怒下的納基摁住。
“目標已經逃走……任務失敗了哎……”
此人的出現,讓一直在摸魚的金木忽然緊張起來,雙拳不自覺的握緊。
客廳中也是忽然陷入沉寂,所有人停下動作看著這個忽然出現的青銅樹成員,這個悄無聲息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的存在。
“繃帶……”雛實瞪大了眼睛,她忽然想起了路易斯的話:如果發現一個纏著繃帶的青銅樹喰種,一定要早早地遠離……因為……即使所有人都拼上性命也絕非她的對手。
可如今這樣恐怖的對手已經悄無聲息的摸到了面前,即使是她也沒能發現。
“干支?”納基先是有些驚訝,但隨後立馬換上了之前憤怒的神情。“來得正好,我們一起把他們全部幹掉!”
“不行吶……”干支看起來很無奈的晃了晃腦袋。“有敵人在附近哎……弄不好我們會也被團滅的……”
“團滅?!”
她的話也是讓在場的青銅樹成員一驚。
干支說著,踮起腳,湊到了納基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納基原本憤怒的表情竟緩緩平復了下來,看向窗外略顯嚴肅。
“喂!走了!”納基朝著絢都金木的方向喊了一句,竟直接從破壞的窗戶躍了出去,利用赫子攀爬在樓梯外,迅速下降,而他身邊兩個小弟沒有絲毫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