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朝出處看去,卻發現是錆兔。
[錆兔?]落在手上的視線還沒收回,滾燙的,灼熱的。
竹下不禁鬆開手,有些迷茫,“錆兔?”
“嗯,怎麼了?”平靜的聲音從肉發少年口中傳出,與此同時,兩人身上的寒意也陡然消失。
來搭話的同學渾身一個激靈,立馬走開了。
“啊,沒事。”竹下別過頭,有些慌亂。
[好冷淡,錆兔和我的關係難道真的疏遠了?我還以為他是忙於學業沒有時間和我相處,沒有硬纏著他和我玩……]
竹下的心緒混亂,思考未果,直接走了出去。然而這一走直接刺激到了錆兔,晚上,竹下被綁住了。
眼睛被矇住,一切都變得敏感。溫熱的手摸上了他的臉,委屈的聲音傳進他的耳中,“阿魚,你為什麼不和我說話?”
“……錆兔。你這是做什麼?”竹下感受到耳上的吐息,心中一緊。
然而,錆兔沒有隻是繼續問道,“阿魚第六天沒有和我回家了,也不理我,是因為阿魚有喜歡的人,我就不重要了嗎?”
竹下不自在的偏頭避開,卻被捏住了下巴,“阿魚,你躲什麼?”
“我,我沒有和你不說話啊……你靠的太近了,唔……”竹下想要解釋卻被堵住了嘴,被蒙於黑布下的雙眼猛地放大。
,!
空氣被掠奪,竹下的臉被捧住,“阿魚,別想擺脫我。”
“咳咳,”竹下在錆兔鬆口後,急促的呼吸著,口中似乎還殘留著觸感,空氣也變得甜膩。
眼上矇住的布被揭開,錆兔的手撫上少年因為咳嗽刺紅的眼尾。竹下那張淡色的唇染上緋色,表情幾然欲泣,這副被蹂躪過模樣讓錆兔眼中劃過異色。
“阿魚,現在可以解釋給我聽了嗎?”錆兔跨坐在竹下腿上,另一隻手碾過那緋色。
竹下剛張開口,錆兔的手指像是不經意間滑了進去。異物感讓竹下不禁皺了下眉,舌尖抵住那手指,要把它往外推。
但一聲嗤笑響起,另一隻手指也探了進來,捏住了他的舌頭。“阿魚是不想說嗎?還是說我不配知道?”
“你把手拿出去,我說。”含糊不清的聲音被竹下發出,傳進錆兔耳中就顯得極不情願。
手如願被抽出,只是另一個更加柔軟的伸了進來。眼中的錆兔放大的臉,還有危險的目光。
手被反綁住,竹下根本無力抵抗,只能承受著明顯帶著情緒的親吻。
[有點難以呼吸了,錆兔的這副樣子還是很可愛,……喜歡。]
“現在能說了嗎?阿魚。”錆兔微喘著,把竹下的下巴挑起,細細觀察著少年的表情。
“不是你不理我的嗎?今天還這麼冷淡的和我說話,好不容易不去找你,打擾你學習,反而被你抓起來了。”竹下偷偷吐了口氣,控訴道。
錆兔一愣,眼中的暗芒稍稍褪去,“我不理你?”
“對啊!我好幾次看向你,都和你對上視線了,你卻一臉平靜的移開了視線。你心裡只有那些作業吧,我只能忍痛割愛,把和你的時間分出去了……”
竹下越說,錆兔的表情越迷茫,但仔細思考後,好像正如少年說的那樣。好幾次竹下確實看向他了,但被他冷著臉轉開了。
只是,目前最重要的不是這個問題,錆兔收回挑著竹下的手,把手指移到竹下腦後。“那你之前,為什麼讓那個女生親你?”
竹下不解,“哪個女生?”
“學校,粉色信封,長椅,樹下。”
錆兔這一莫名的詞,總算讓竹下從記憶中扒拉出來了什麼。竹下恍然大悟,“你說那個女生啊,那是真菰啊。她打扮成那樣,你認不出來也很正常的啦。”
“真菰?她喜歡你?”錆兔湊近,好似要從少年的眼中辨別他有沒有撒謊,太過專注,反而沒注意到現在兩人的姿勢過於危險。
竹下呼吸一滯,很快緩過來,眼睫輕顫看向錆兔,解釋道,“真菰說,來學校幫兩個木頭開竅,她看不下去了什麼的。然後遞給我一封粉色的信,特意告誡我這關乎我的終身大事,不能讓你看。”
“裡面有什麼?口述不算看。”錆兔追問道。
“裡面什麼都沒有,是空的啊。”竹下如實道。
錆兔一臉若有所思,沒發現竹下的臉已經紅了。[錆兔離的好近,全是他的味道了。]竹下屏息,艱難的往後靠,然後錆兔又逼近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了。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