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垂眸,思考著蝴蝶說的話,唐突的悟了。[阿魚……適合溫水煮?]
在之後的幾天,義勇的藥真如蝴蝶忍說的那樣越來越苦。不過,好在竹下墨雨對義勇奇奇怪怪的舉動已經沒有多少反應了,非常良好的接受了。
“好可惜,你好像還是沒有讓阿魚對你產生那種喜歡啊。”趁著竹下墨雨不在,蝴蝶忍逮著義勇‘和善’道。
義勇點頭,似乎沒看出蝴蝶忍的咬牙切齒,直率道,“是的。”
蝴蝶忍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沒忍住,一巴掌拍在義勇旁邊,“你這個冷淡的態度,很難讓人覺得你是真的喜歡阿魚。我還是爬牆去給錆兔支招吧。”
說著,假裝要離開,[123]。
“蝴蝶,等等,別爬,錆兔不在家。”義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但說話的內容讓蝴蝶忍身形一滯,隨後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義勇面露不解,為什麼提醒了,反而走的更快了?
“忍剛才好像面色不太好啊,義勇,發生什麼了?”竹下墨雨走了進來,問道。
義勇搖頭,“不知道。”
“那還真是奇怪,忍這個樣子還很少見啊。”
而另一邊的蝴蝶忍正在‘蛐蛐’起了某人,“真是的,太難了。富岡義勇,我的一生之敵,或許是時候去拖住錆兔那邊了。”
又好好觀察了一陣子,確認義勇沒有問題了,蝴蝶忍放過了他。
寬三郎很快帶著任務找了上來。只是在趕路的時候,一滴什麼東西落進了義勇的眼中,僅一個晃神,就中了它的血鬼術。
[什麼東西?]富岡義勇的眼睛一澀,感覺映入眼簾的東西都褪去了色彩。
無色無味的氣體繞上了緋衣少年的左手手腕,把人往裡面帶。
義勇抽出日輪刀向手腕前方揮出一斬,但沒有效果,手腕還是傳來牽扯感。好似有什麼東西繞上了他的右手,戛的,手腕一痛。
日輪刀因脫力落在了地上,而他也被束住雙手拖進了房中。
眼前突然一白,讓他不自覺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卻看到一個黑白分明的面具靜靜的浮在他面前。
[這是什麼?]義勇環看四周,一片雪白,寂寥空曠。這裡除了面具和他壓根沒有其他東西。
黑白麵具上下浮動著,似乎要引著人向前走。它向前飛了一段距離,看義勇還落在原地,又飛了回來,面具兩旁黑色的繩子纏上了義勇的手,帶著義勇往前拽了拽。
義勇沉默的看了眼手上纏著的黑色繩子,“血鬼術?”說著伸手要把這黑繩扯開,但黑繩猛地收回了。
一人一面具僵持了一會,義勇最終還是跟在面具後面,在空白的空間中行走。
空中突兀的落起雪來,冰涼的飄在義勇的臉上,而那黑白麵具好似小了一分。
不停地走著,身前的黑白麵具越來越小,雪也越下越大。
“你要做什麼?”義勇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空氣靜默一會,雪猛地砸了下來卻又在幾分鐘後消逝。白茫茫的一片也終於變了,黑白麵具消失,眼前還是失色的畫面。
一個小孩模樣的鬼從門後走了出來,笑嘻嘻道,“那個面具不好玩嗎?這麼快就想出來了,還以為你會在裡面想很久呢~”
義勇被綁住倒掛在樑上,小孩一蹦一跳的來到義勇面前,先是輕柔的摸了摸緋衣少年的領口。
“眼中什麼都沒有顏色的樣子是不是很難受?沒事的,我也是這樣,習慣就好了啦。”狀似關心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伸手要去摸義勇的臉,然後被義勇偏頭躲開。
它也沒不高興,反而很自然的把手收回了,“我要做什麼?吶~也不做什麼,我可以滿足你卑劣的願望哦~”
“不需要。”義勇語氣冷硬,面色不善。
小孩笑了聲,變換了樣貌,手捧住緋衣少年的臉。溫聲道,“義勇,真的不需要嗎?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鮮明的色彩闖進了義勇的眼中,他的瞳孔中映著他喜愛之人的面容。帶著淡香的髮絲撫過他的臉,然後垂在那人身前。
“你……真是噁心。”義勇咬著牙,擠出這一句話。
身體變得燥熱,撥出的溫度似乎也是滾燙的。義勇的臉被捏住了,變幻成竹下樣貌的鬼輕嗤了聲,略微譏諷道,
“噁心?你在說你自己嗎?我的血鬼術縱然是關於情愛的,但那也要中術者心中存有卑劣的念頭才行啊。”
鬼鬆開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