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卻聞到一股異香,趁白髮少年神色恍惚之時,周圍新長的肉牆直直擠了上來,把少年的身體包裹住。
而白髮少年的眼前卻出現了一張溫柔的臉,穿著淡黃色和服的女人正微笑的看著他。“實彌?”女人道。
白髮少年看著出現的女人有點不解,“母親?你怎麼來了?”女人卻是對白髮少年的問題感到奇怪,伸出手撫上了少年的額頭。“也沒發熱啊?你不記得了嗎?今天是你要和竹下出去玩的日子啊。快去收拾一下自己,別愣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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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少年晃了晃頭,神色依然不解,但還是順著女人的話,走了出去。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總覺的忘記了什麼事。[到底是什麼?]
在幻境外,一個穿著紫色和服的女人嬌笑著撫摸自己的肚子,口中發出嬌喘,神色有些迷離。“對,就是這樣,沉溺下去吧。我的孩子。”
肉牆在白髮少年完全沉浸於幻境中時,悄然把少年鬆開,隱匿下去。而穿著紫色和服的女人,神色一變,閃身出現在小屋內,之前擄來的男孩已然不見了蹤影。
自己的宅邸中也出現了一隻‘老鼠’,在破壞她的家,看著倒在地上的木門。姑獲鳥的神色陰沉下來,不悅的呢喃道,“真是欠教訓,就讓我來好好調教你吧。”
這一邊,粂野匡近已經摸上了一處地方,裡面放著紫色的油脂膏,淡淡的霧氣升騰。聞著這膏體散發出來的薰香,他的眼前總是恍惚的出現弟弟的那張笑臉。
虛假的就是虛假的,再怎麼快樂也不是現實……粂野匡近強忍著恍惚,把香膏打翻,撲滅。而這時,姑獲鳥也找上了他,看著被打翻在地的香膏,她血紅的雙瞳直直盯上了粂野匡近。
陰涼的感覺讓粂野匡近一個激靈,迅速轉身躲開了姑獲鳥的一抓。一個抬眸看清了女人眼中刻著的字,瞳孔一顫,但強撐著舉起日輪刀指向女人。
“你把實彌帶去哪裡了!”
女人嬌豔的臉上笑容掛起,面對黑髮少年的質問,眼眸一彎,手撫上了腹部,“實彌?我的孩子當然是在我的肚子裡。”
粂野匡近一頓,狠狠道,“你說什麼?!”一個猛衝,利刃砍向嬌笑的女人,但被女人隨意一擊扇出了屋子,砸到了院子裡。
“咳咳。”粂野匡近從地上爬起,抹去了額頭上淌下的血,仍死死的盯著緩步走出來的紫衣女人。
女人沒有管他,只是手中又點燃了薰香。突然,她身體一僵,面上露出潮紅。白髮少年突然出現,把日輪刀揮向女人,砍斷了女人橫擋的雙臂。
只是女人仍是面色潮紅,彷彿沒有感受到痛苦,嬌聲道,“成為我的孩子吧,我感受到了你的痛苦。你揮出的力道不是和你那個父親一樣可怕嗎?被長親傷害的孩子啊,到我身邊來吧。”
女人說著,恢復了被砍斷的雙臂,張開向著白髮少年。薰香再起,迷惑住了白髮少年。
白髮少年身形一頓,晃了下,居然慢慢走向了女人。女人面上笑容更盛,“對,就是這樣,成為我的孩子吧。”
“實彌!快醒醒!”粂野匡近剛掙脫幻境就看到白髮少年緩步走向女人,焦急的衝向少年想把人拉住,卻又被女人舞起的袖子擊中,倒飛出去。
而底下兩人一鬼誰都沒有發現,有兩道身影出現在了宅邸的簷上。看著下面的打鬥,竹下不禁疑惑道,“變成鬼的都這麼變態嗎?我到目前為止遇到的好像都是這樣,這個更是變態中的變態。居然想做別人的母親?”
繼國巖勝沉默了,好一會才附和道,“就是,變態……”
異香也飄到了竹下身邊,竹下屏息,面露難色,說了句,“這鬼有什麼大病?”
說完跳開,躲過了襲來的異香。在空中躍起,然後留下一句,“這鬼的薰香吵到我眼睛了,我去解決一下。”就加入了下方的戰場。
姑獲鳥看著突然出現的迤邐少年,面色一頓,潮紅褪去,疑惑道,“你……也有被拋棄的氣味啊,可為什麼沒有不幸的感覺?”
竹下拉住要走向姑獲鳥的白髮少年,沒有回答女人的疑惑。藍綴金的雙瞳對上了女人血紅的眼睛,看見了她左眼上的刻字“下一”。輕咦了聲,[繼國巖勝的眼睛裡面好像是上一,有什麼聯絡嗎?]
趕來的粂野匡近看著拉住實彌的紫衣少年,即使對方沒有穿隊服,但也不知為何認為這是友軍。拖著傷體衝到少年身旁,道了聲謝。
而實彌這時候也清醒了,一睜眼就看到了拉住他的紫衣少年。面色古怪,還以為還在幻境中,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