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娟氣憤不已,刷地拔出腰間佩劍,寒光一閃,便欲衝向那幾個阻攔的手下,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大有不顧一切拼殺一場的架勢。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王福來趕忙伸手緊緊抓住女兒的手腕,用力一拉,制止了她的衝動行為。王福來一臉嚴肅,語重心長地說道:“女兒,此事我亦有不當之處,不可莽撞行事。還是先聽聽你張伯父如何處置為好。”王玉娟雖滿心不甘,可看著父親凝重的神情,手中的劍緩緩垂下,只是胸脯仍劇烈起伏,顯然心中的憤懣難以平息。
張佑站在廳中,表情看似平和,實則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感,對著王福來緩緩開口:“福來啊,你我打小就相熟,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難看。如今玉娟心有所屬,你卻被矇在鼓裡,這婚事自然沒法再提。可那罰金你們家確實拿不出,依我看,就讓玉娟到我府上做一年工,也算個解決的法子,你意下如何?”
此刻,在隱蔽之處偷聽的張佑妻子,臉上滿是得意之色。這餿主意可是兒子想出來的,那小子對王玉娟一片痴心,都快相思成疾了。她想著,只要王玉娟進了自家門,兒子就有機會,而且還能讓王家為之前的事付出代價,真是一舉兩得。
李一劍聞言,臉色驟變,濃眉緊皺,眼中滿是憤怒與堅決,一步跨上前去,大聲吼道:“我一萬個不同意!玉娟乃是我的未婚妻,與我已有婚約在身,憑什麼要到你們家打工?若真有此必要,我來替她!我堂堂男兒,豈會讓自己的愛人受此委屈。”他的聲音在客廳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胸膛劇烈起伏,雙拳緊握在側,彷彿只要有人敢反駁,就要立刻衝上去拼命一般。
張佑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冷漠地看向李一劍,語氣冷淡且不容置疑:“此事本就與你毫無瓜葛,該負責的是王福來。他年事已高,無力承擔,自然由他女兒替代,你們尚未成親,輪不到你來插手。”言罷,他輕輕拂了拂衣袖,似在表明自己決心已定,不會因李一劍的反對而改變主意。
張佑的眼神愈發冰冷,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加重了語氣說道:“否則,就拿錢來!規矩就是規矩,既然交不出罰金,那按我說的辦便是最好的解決法子,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我這已經是看在往日情分上給你們留了餘地。”說這話時,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透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現場的氣氛彷彿瞬間凝固了一般,眾人各懷心思,卻都僵持在原地,誰也不肯讓步。玉娟緊咬著下唇,眼中滿是不甘與決絕,她心裡清楚,若是此刻硬拼出去,且不說能不能成功,就算僥倖逃脫,後續也定會有無盡的麻煩找上門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猶豫再三後,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抬眸看向張佑,緩緩開口說道:“好吧,那我留下來打工。”話語雖輕,卻透著一股無奈與酸澀,那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似乎多了幾分落寞,只是眼神中仍隱隱有著倔強的光芒,似在暗暗發誓,即便留下,也定不會輕易任人拿捏。
李一劍一聽王玉娟這話,頓時急了,連連搖頭,大聲說道:“不行,我絕不同意你留下來!”他滿臉的焦急與不捨,恨不得立刻拉著王玉娟就走。可看著王玉娟那無比固執的神情,他心裡明白,她一旦做了決定,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這時,王玉娟趁著旁人不注意,悄悄給李一劍使了個眼神,那眼神裡飽含著無奈,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暗示,彷彿在無聲地告訴他,此刻只能先答應下來,再另尋他法。李一劍讀懂了她的意思,雖滿心的不情願,可也只能把到嘴邊的反駁話語又咽了回去,緊攥的雙拳微微顫抖著,那隱忍的模樣盡顯他內心的掙扎與痛苦。
張佑聽聞王玉娟應下此事,臉上瞬間綻出一抹得逞般的笑容,那模樣活像一隻狡猾的老狐狸,他笑意盈盈地說道:“好啊,你放心,我們自然是不會虧待你的。”說罷,便扭頭對身旁的手下吩咐道:“送客。”
王福來滿臉擔憂地望著女兒,眼中滿是心疼與不捨,輕聲問道:“你能行嗎?爹會時常來看你的。”王玉娟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用力地點了點頭,寬慰道:“放心吧,爹,我沒事的。”
李一劍雖滿心的不甘與牽掛,可此刻也知曉拗不過當下的局面,他腳步一頓,猛地回頭,目光如刃般狠狠刺在張佑身上,那眼神裡滿是警告與憤恨,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張佑,你最好給我記好了,玉娟在你這兒要是受了一絲一毫的欺負,我的劍可不會饒恕你!”說罷,他手按劍柄,似在無聲彰顯自己扞衛王玉娟的決心,隨後才轉身,帶著滿腔的憤懣,隨著王福來一同離去,只留下那話語在空中迴盪,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