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依偎在母親懷中,淚痕未乾,抽抽搭搭地問道:“娘,談戀愛為何這般苦澀?我全心全意地付出,卻換來了傷痛與失望。”母親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疼惜,她用手溫柔地拭去小蘭臉頰上的淚水,緩緩說道:“孩子,或許是你沒有遇到對的人,才讓這份愛情如此艱辛。真正美好的愛情,應是相互尊重、彼此珍惜,而非像這般讓你受盡折磨。”小蘭聽著母親的話,若有所思,心中的迷茫與痛苦卻並未因此而消散,只是在母親的陪伴下,多了一絲慰藉,去面對這愛情帶來的傷痛。
張佑一直覺得李一劍這個名字很耳熟,一時卻想不起來。直到有一天他想起來了,原來李一劍是以前名噪一時的宮廷護衛,以後被朝廷通緝追殺了。他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妻子。
有一天,寒風刺骨,李一劍到集市上買東西,有一個黑衣人上去就和他打了起來,一邊打著一邊把他引入了一個偏僻的空曠的地方,一會兒李一劍就被裡一層外一層的包圍了起來。包圍圈中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李一劍在宮廷裡當過護衛,一看這些人的打扮就是宮廷裡的,只見這些人都如同一尊尊冰冷的雕像,整齊劃一地並肩而立,身上的盔甲在微弱的光線中泛著寒光,腰間的宮廷護衛腰刀彷彿迫不及待地要飲血。他們沒有絲毫猶豫,一排排利刃如森寒的林刺向李一劍。李一劍一看他們是有備而來,他目光沉靜而堅毅,深吸一口氣,體內真氣流轉,手中長劍嗡鳴,似有靈犀。只見他猛地一挑劍,劍勢如虹,精準地與那些刺來的刀碰撞,金屬撞擊聲不絕於耳,每一次交鋒都濺起一串火星。
被李一劍擊飛的刀如失控的暗器,在空中胡亂飛舞,有的無情地扎入護衛們自己的頭盔,有的深深嵌入他們的身體,鮮血如注,瞬間染紅了這片狹小的戰場。傷者的慘叫、倒地的悶響交織在一起,刺鼻的血腥味瀰漫開來。李一劍卻毫無憐憫,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兇狠,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活下去。他的身影如鬼魅般閃動,劍法愈發凌厲,每一次揮劍都帶著無盡的殺意。
一層護衛倒下,又有新的一批補上來,他們像是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李一劍的體力在飛速消耗,但他仍在頑強抵抗。他時而施展輕功,腳尖輕點刀身,借力騰躍,在空中變換身形,從不同角度攻擊敵人,讓那些護衛們眼花繚亂,陣腳大亂。然而,長時間的戰鬥讓他漸漸力竭,動作也不再敏捷。終於,他瞅準一個破綻,拼盡最後一絲力氣,縱身一躍,跳出了包圍圈。
可還沒等他鬆一口氣,一個身影悄然擋在他的面前。李一劍眉頭緊皺,努力定睛看去,待看清來人是王意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意外,又有憤怒。“你可出來了,整天當縮頭烏龜,是不是你誣陷我謀反?”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和疲憊,卻依舊充滿力量。王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謀不謀反你自己心裡有數,朝廷也自會論斷。你多活了這些時日,也該知足了,拿命來吧!”說罷,王意緩緩抽出腰間長刀,刀身寒光凜冽。
李一劍怒目圓睜,額上青筋暴起,指著王意大聲吼道:“王意,你就是這般贏得勝利?用如此卑鄙手段,實在可恥!你這等小人,不配與我交手,速速讓開!”王意被這突如其來的斥責弄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閃過一絲狡黠:“哼,差點被你矇騙,想走?沒那麼容易!”言罷,手中長刀一橫,刀光霍霍,如閃電般朝著李一劍劈去。李一劍冷哼一聲,手中長劍順勢而出,“叮”的一聲脆響,穩穩擋住了這凌厲一擊。
兩人瞬間陷入激戰,李一劍劍招凌厲,卻難掩疲憊,每一劍刺出都似帶著幾分沉重。
王意雙手高高舉起長刀,刀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凜冽寒光,伴隨著他憤怒的嘶吼,如同一道銀色閃電朝著李一劍迎頭劈下。李一劍面色凝重,眼神中雖有疲憊,卻透著無盡的堅毅。他的雙臂早已痠痛不堪,雙腿也似灌了鉛一般沉重,體力即將耗盡,但一想到家中的玉娟還在盼他歸去,那股強烈的求生慾望便如火焰般在心底熊熊燃燒。
他深吸一口氣,強提一口真氣,將師父所授的各路招數在腦海中迅速過了一遍。只見他身形一側,險之又險地避開那勢大力沉的一刀,他右手擊劍,左手同時緊握,帶著呼呼風聲,猛地擊向王意的肋部,這是“攔腰斬”的一式,拳風剛猛。王意橫刀抵擋,“當”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
李一劍不給對方喘息機會,他右手擊劍,左掌又順勢推出,掌上帶起一股巧勁,乃是“柔機掌”,看似輕柔卻暗藏玄機,直逼王意胸口。王意連忙後退一步,抽刀回防,刀光霍霍,如銀蛇亂舞,試圖逼退李一劍。李一劍腳下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