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飛未飛的屋簷,威嚴古樸的斗拱,都彰顯此地是個富貴人家,跨過高高的門檻,路過兩扇巍峨的府門,入門口先是一面石雕花牆,越過這面牆,地上刻著一副巨大的太極八卦圖,香爐的煙火緩緩升起,
棗紅色的糰子衝過去,“爹爹,我真的遇到仙子了!”被他抱住的中年男人走出來,
“宓兒,又說胡話,”姜舒川寵溺地拍拍掛在身上小孩的屁股,隱晦地探視被帶來的陌生人,“先生還陪小孩子玩戲嗎?”
“前多坎坷,”顧戚言挑起嘴角,太過年輕的臉缺少說服力,他身上的氣質卻完美克服了這一點,危險詭譎,彷彿不容於世的怪物,他輕輕掃過這對父子,“鬼火盞盞,獨走夜路,卻有鬼神相護。”
“先生還有何箴言?”姜舒川的眼神有些變化,由輕蔑轉成警惕,
“前人開道,後人陽間可行,為期一年。”顧戚言說一句,姜舒川的臉色沉一分,
“上座!”他熱情地把顧戚言請到座位上,殷殷切切地問,“先生實屬大才,如何破解一年之法?”
“多作善事,”顧戚言笑盈盈地回他,“走失之物自然原位。”
姜舒川沉吟不語,他的眼神審視著這個奇裝異服的神秘人,顧戚言不閃不避,閒適地呷了一口端上的西湖龍井,
“先生高見,”姜舒川又回到儒雅隨和的面具裡,“請務必讓我好好招待。”
既有招待,更多的是估量,不過正中顧戚言的下懷,他堪稱完美地復刻姜舒川的作揖,
姜舒川親切地上手撫平顧戚言衣袖的褶皺,不經意地觸碰到他的手,冰涼到非人的溫度,他沒有感知錯,姜舒川笑得更為溫和,他在心裡把顧戚言歸為高深莫測的外來客,是敵是友還沒確定,
姜宓興奮地跳高,“太好了,我要跟仙子在一起!”
姜舒川輕笑地把姜宓抱起來,“宓兒,仙子不能和你待一起,”還沒等小燈籠鬧,轉頭對顧戚言提出要求,“先生,你幫淼淼補補功課吧,他就是我們做的善事之一。”
顧戚言知道他的意思,懷疑他,不會將兒子交給他,派一個合適的人考量他,這個黑瘦的小孩聽到自己被分配的結果沒什麼反應,無聊地抬起眼皮又落下,盯著地板上搬家的螞蟻,
姜宓抓著姜舒川的衣襟不服氣,就聽見顧戚言答應的好,他瞬間像個洩了氣的皮球,懨懨的沒精神,賭氣地把頭埋在他爸的肩膀上,他那麼:()快穿之摸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