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抱著我,”江遠色把埋在他懷裡的羅薩斯扒拉出來,
羅薩斯克制地站直,“找到你真是太好了。”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江遠色問他,
羅薩斯順著江遠色的頭髮從上往下撫,被他打理過的頭髮重新變得光滑發亮,“我把關係網打碎了。”
“不用幫我整理頭髮了,”江遠色不解風情地薅過長髮,“禁閉室被打破是能用精神力了,但也不能這麼浪費。”禁閉室內部是無法使用精神力的,算是小型的精神遮蔽器,江遠色被關進來的時候就跟小蛇和小鳥們玩,還有壓榨系統開電視看,多的就沒辦法了。
羅薩斯沒把頭髮鬆開,小心地把被粗暴對待的長髮收攏在手中,梳理好的頭髮從他手心滑溜溜地落下,他又拿了新的一簇接著順,“不礙事,”直到江遠色銀髮露出了柔韌明亮的色澤,羅薩斯骨節分明的手指開始靈活地為他扎辮子,向他解釋,
“你們所長在早幾年就有做過這種噁心勾當,如果有身份比較高的哨兵看上他所裡的學生,就由他做東,把學生灌醉,在嚮導意識不清醒後進行終身結合。”
羅薩斯很快綁好一邊,他像落下的羽毛一般撫過江遠色的臉,讓他換個方向,羅薩斯接著編另一邊,“你也知道,進行終身結合後,洗掉結合對雙方都很痛苦,更不要說其中的名譽和利益損失問題,這些事就沒有被大範圍揭發,”
“如果有,也會被已經成功嚐到甜頭的權勢者壓下去,”羅薩斯手很巧,江遠色的兩邊各有一綹辮子,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擺動,更增加了他的靈動和美麗,江遠色側著身子專注聽著羅薩斯講話,就這簡單的一幕,卻美好的如同山間的精靈,
“而這些成功案例的受害者,在經受過痛苦後,一部分人會成為幫兇,也就是斯德哥爾摩,他們勸自己愛上加害者,甚至身體力行地勸說下一個受害者,這些事情在詭異的可笑中形成了迴圈。”羅薩斯目光溫和地看向江遠色,手上還殘留著柔韌順滑的摩擦感,
“他也會有目的地培養嚮導,讓他看中的哨兵在算計中與其結合,做他的眼線放到各個家族去,通俗來講,也就是諾亞這次扮演的角色,”他說到這,莫名停頓了一會,
“你說你把關係網都打碎了?”江遠色好奇的摸著辮子的紋路,像在看辮子的編法,
“是啊,他們要壓,甚至要用你替罪,總要付出代價,”羅薩斯平淡的眸光潛藏著狼一樣的兇性,他把江遠色搗亂的手捏在手裡,果然被江遠色捏過的辮子毛毛躁躁的,“我吩咐家族把明面暗面跟所長有合作的家族都打過一遍,在他們焦頭爛額的時候,我炸了所裡所有封閉的地方。”
“你?你!!!”江遠色真吃了一驚,他驚訝之餘想要抽動自己的手,卻被堅定的十指緊扣住,
“沒關係,一切交給我來做,”羅薩斯親吻他的手背,身上的硝煙味還未消散,“我只會比他們更快。”
:()快穿之摸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