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以詭譎的速度偏移開,子彈擦過他的側臉,打穿兜帽,
遮住的臉龐上,緩緩流下血液,
蘇棉很吃驚,“不會再讓你逃掉了。”他沒再追求準頭,連射三枚子彈,
濃黑似乎成為了江遠色的保護色,他往下一滾,彈坑在白牆上出現,連貫地衝刺,在拉近距離的那一刻,往後抽出一柄彎刀,
金屬的反光刺激了蘇棉的眼睛,他生理性地捂住臉,
無法反應,也無力反應的非人速度,
刀刃對上蘇棉的喉嚨。
與蘇棉放下手的同一秒,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吞嚥時銳利的刀鋒滑過喉結,蘇棉竭力保持冷靜,他揮退上前的手下,
霍啟越冷汗涔涔,終於鬆了口氣,
“世界上,這麼多長的好看的人,為什麼偏偏盯著他不放呢?”
“我會提供你金錢,”蘇棉輕聲細語,“不會有我更會操縱權勢的人了,你想要權力我也給你。”
他的臉龐在細微的晨光中顯得無害,蘇棉以弱者的姿態輕輕推開抵在動脈處的利刃,“如果真想要霍啟越這個人,我們可以共享。”
“你又可以得到一筆錢,又可以完成心願,”蘇棉低低引誘,“你也知道,真情瞬息萬變,不變的只有利益。”
“自傳嗎?”彎刀紋絲不動,割開的面板愈來愈深,一條細線懸在脖子上,如同將決未決的審判,
蘇棉艱難地嚥了口唾沫,鮮明的疼痛升上,他反而瘋狂起來,
“那你殺了我吧,”笑的顫抖,蘇棉往刀鋒上撞,“他救了我,就必須是我的。你不會懂的,唯一一個對我平等尊重的人,他死也要是我的!”瞪大的眼眶裡紅血絲虯結,如同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冰涼的金屬貼上霍啟越的太陽穴,
“要刀要剮你隨便,我死了他也會死。”蘇棉哼唱著搖籃曲,“殉情並不可怕,我們一起死吧。”他往霍啟越的方向痴笑,
看到一雙仇恨的眼睛,
“恨吧恨吧,恨比愛更長久。”蘇棉愣了一下,反而哈哈大笑,
他閉上眼睛,
僱傭兵扣動槍栓,子彈上膛,
江遠色推開他,
“開槍!”蘇棉早有預料,
摩擦的火光,突突突地掃射過來,
必死無疑,
如果江遠色是人,
江遠色不語,只是一味地向前衝,
黑袍在過多攻擊下開始虛影,
幾乎所有人在面對詭異事件,都會自發地使用熱武器自衛,
瘋了一樣的子彈數量可見一斑,
兜帽下小貓撇嘴。
沒有人顧得上霍啟越,
“拉住我,”霍啟越摸到窗戶邊,所有人都集中在這,只要跳下去,江遠色就出的去,
這一層大概在十樓,
“我死了不要緊,”那雙氾濫多情的桃花眸湧動著江遠色難以看懂的情緒,“謝謝你。”
他像使出最後一點力氣,反過來抱住江遠色,
離開這座困不住他的牢籠,
霍啟越跳了下去,把江遠色護在懷中。
他嘴邊掛著安穩的笑意,
“我吃了我的狗,多可怕。”
“允許我最後的自私,這一切太麻煩你了。我要最後保護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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