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霸總的小白臉?”黑影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勁這麼大,不過這張臉,嘖嘖,”他以估價的態度翻看這張臉,“頂級骨相,有些男人就愛征服比他強勢的猛男,我們又要富一段時間了。”
“別把主人的貨搞壞了,”另一個同夥衝著動手動腳的人喊,“把他拍賣個好價錢,我們又能富裕一段時間了。”
“就動幾下能怎樣,我可不愛走旱路,那些大老闆才玩的花,上次騙來那幾個,有男有女,賺來的錢啊夠我們吃喝好久了。”第一個人訥訥收回手,把許繁晟扛到肩上,“他好沉,來搭把手。”
…
“主人,帶來了。”
“不錯。”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他的下屬小心地抬眼,徐茂笑的很慈祥,他與和善的老人沒什麼不同,臉上佈滿皺紋,如同死去的樹皮,他的白髮用髮膠嚴謹地固定住,彰顯禮儀和氣派,眼尾揚起,為了降低其他人的警戒心,臉頰沒有肉,只有被牽動的皮,緊附在顴骨上,鷹鉤般的鼻像要切割下獵物的肉。
他拿起枯槁般的手撫摸著商品的臉,老繭摸過的地方很快浮起一片紅,“年輕人,皮肉就是嫩啊。”徐茂像感嘆又像寬鬆,對有利益商品的寬容。
與徐茂有過合作的人,結束合作後,無一不有後怕。他表面裝得十分和善,說話總是甜言蜜語,實則滿肚子毒計,他微笑著讓競爭對手跳下萬丈深淵,又引誘合作伙伴飲入砒霜。
利益最先。
徐茂不擔心沒有買賣,情色,毒品,腐蝕人心智的絕佳利器,它們能把人調教成綿羊,他想要錢,這些綿羊先給毛,下一次就得給肉。
“這是什麼?”徐茂從許繁晟的耳道里發現了小型訊號器,“條子?”平淡的一句話卻讓下屬抖如篩糠。
“怕什麼,自己下去領罰。”徐茂揮揮手,讓探聽訊息的人下去了。
“你們把他洗乾淨,今晚做個拍賣。”意識不清的許繁晟就這麼被安排下去。“把他迷宮中的精彩表現做預熱,他們應該會對豹子很感興趣,”徐茂還是慈悲為懷的佛像,輕飄飄的安排許繁晟的命運,“別讓客人們久等。”
…
“嗷,這什麼?”許繁晟腦袋昏沉得像被當頭打了一拳,一醒來掙動時水流就順著鼻腔進入了食道,“咳咳咳。”
在勉強把鼻子浮出水面後,他發現自己來到了昏黃的房間,自己目前在一個巨大的浴桶裡,旁邊有服務生打扮的人控制著他的手不讓他移動,把他清洗乾淨。
“你們在幹什麼?”許繁晟再次打破沉默,卻沒有人回應。
服務生像被複制貼上的粘土,微笑的弧度絲毫不差,如同被釘子固定住,目光渙散地做著自己的工作,再把許繁晟清理完畢後,為他穿上一件衣服。
算不上衣服,用金子做的線交叉成為框狀,露出許繁晟精壯的上身,超過腰間的地方被包裹在他的下半身,再穿上樸素的棉布褲子,這套裝扮猶如健美的勇將,但勾勒出的鼓鼓囊囊的胸部和流暢腹肌都為此添上不言而喻的情色意味。
:()快穿之摸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