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臉頰的肉抽動著,昭示著主人的努力,霍啟越撐著地板,費力挪動兩步,又頹然倒下,紅暈逐漸蔓延到鎖骨,
“我說,”蘇棉聳動著肩膀,笑得越來越大聲,“我想上你。”
“你不是總救人於水火嗎?你這麼好,”那張蒼白俊秀的臉佈滿紅暈,“可不可以再救我一次?”
潮熱的手摸上霍啟越的眼眶,“好努力,”擦掉眼尾泛溼的水痕,“真可愛。”這雙手逐漸往下,“能幫你的人被你送走了,現在我們兩個人慢慢過吧。”
好熱,好惡心,霍啟越推拒對方的手,被摸過的地方滾起雞皮疙瘩,“我對你很失望。”
“叮鈴鈴!”動作停滯一刻,蘇棉接著往下扒,
“叮鈴鈴!”催命的門鈴一刻不停地響著,夾雜著拍門的劇烈響動,
“是誰?”戾氣橫生的眼睛死死盯著安全門,像要將來人碎屍萬段,“等我。”蘇棉溫柔地摸摸身下人的臉,
“呸。”霍啟越厭惡地別開臉,他不願細想身邊的人竟然對他抱著這種心思,蘇棉!
在他家對自己強上,這種事也做的出來!
“利用我的信任…”
霍啟越勉強壓抑住升騰起來的慾望,動著越來越遲鈍的腦袋,
什麼人會來他家?他心底湧起一絲好奇和希望,更多的是無盡的擔憂,
蘇棉準備充分,前來的人也許有去無回,
“你好,上門服務。”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站在門口,
“不需要,你已經被淘汰了。”蘇棉冷漠地關上門,
一隻手抵住鐵門,寸步不離,
“拒絕無效。”慢吞吞的語調,聽的人著急,
“不好意思,目前不方便,明天可以嗎?”半掩的門,浸沒在陰影裡的半張臉陰狠,而燈光下的半張臉禮貌疏離,與一開始的冷漠迥異兩人,
蒼白的,紙人似的詭異。
“不可以。”江遠色就是要進去,“硬性規定,沒辦法。”
身體上的硬性規定,他真的很餓,飢腸轆轆,也顧不上這個看起來兇惡的男人,
這種餓撓心撓肺的,他的犬齒止不住地癢,想要磨牙。
香噴噴的味道就在房子裡面,絲線似的勾著鼻腔,
“那好吧。”詠歎調的嘆息,像是一個預兆,背後的衣領突兀地被扯住,江遠色沒站穩,身後傳來的力道大的驚人,
蘇棉迅速拖著比他矮一個頭的老人,砰地一聲關上門,
接著,像對待黑皮袋子套住的垃圾,拉拽著往某個方向拖去,
好香啊,江遠色抽著鼻子,隨便掙扎兩下,就躺平等著交通工具把他拉過去,鼻尖若隱若現的血腥氣破壞了香氣,他撇撇嘴,
房間裡的人已經熱迷糊了,丹鳳眸緊緊閉著,嘴唇被咬的通紅,汗蒙溼了鋒利的臉龐,驚人的性感。
房間裡混雜著朗姆酒口味的果香,還有香草冰淇淋的味道,
咕咚,咽口水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彷彿放大了無數倍,
“你也覺得他很美對吧?”蘇棉哼著歌,“令人期待攀折,打碎他,會在這張臉露出什麼表情呢?”
“很香。”從一開始就鎮定的過分的老頭回答,暴力的拖行沒對他產生什麼影響,
蘇棉眼睜睜看著他拍拍身上的衣服,像清掃沾到的泥土,
然後走到床上人的面前,
床上的人眼神渙散,
好眼熟,這個人是誰?不可以把他捲入到這種事裡。無力的雙手抓握住床單,掙扎地開口,
“快…走。”
一根手指點住嘴唇邊,以此為點,面板乾燥起皮,竟然蛻下半張人皮,
晶瑩剔透的紅唇隨著蔥白的手指下拉張開,猩紅的舌頭舔舐過犬牙,像某種暗示,
“你好,上門服務。”
:()快穿之摸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