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越從酣睡中醒來,手腳懶洋洋的,一束陽光照進房間的一角,幾隻麻雀嘰嘰喳喳,別進翅膀裡刷洗自己的羽毛,時不時彈起跳下,在窗邊鬧出動靜,
“怎麼突然睡著了呢。”床上的人往後抓開碎髮,英俊的眉眼露了出來,他仔細輕嗅空氣中殘存的味道,
“難道是聞錯了?”空氣中沒有多餘的香味,霍啟越起身,鬆鬆筋骨,張開的肩膀寬厚平直,正裝包裹住完美的身材,
他打上領帶,終於在手腕處聞到,
幾經消散的玫瑰香。
不是錯覺,
沉默片刻,霍啟越沒有噴上慣用的香水。
——
“昨晚過得好嗎?主人。”在辦公桌忙碌一會,有人走了進來,
蘇棉刻意打量過霍啟越的喉結,嘴唇,沒有曖昧的痕跡,緊繃的臉鬆懈下來,
進來之前蘇棉想過,七天之期已至,霍啟越會同另一個人更為緊密,
這種可能如同螞蟥鑽入面板,齧吸血液,鼓動皮肉,令他無比痛苦。
他在霍家的小區站了一夜,眼眶下青黑一片,嫉妒在心中瘋長。
“與你無關。”霍啟越繼續手頭的事,“你是公司的一員,請你在其位謀其職,也不要這麼稱呼我。”
所有的溫柔,退讓都被收回了。
“怎麼與我無關?”得知沒有另一個人與霍啟越耳鬢廝磨,蘇棉慶幸時又後怕,
必須快點!儘早將這個人控制在自己手中!
他遞上一份設計書,“上司的感情生活也是屬下也該關心的,不是嗎?”在交接時低聲下氣地央求,“別對我這樣冷漠。”
霍啟越不置可否,指著門口,“出去。”
“我承認,”下垂的目光格外脆弱,他收起咄咄逼人的模樣,蘇棉落寞地開口,“對你用強是我錯了,對不起。”
“你別賭氣,隨便找個人好嗎?”他撐在辦公桌上,霍啟越被罩在由他產生的陰影中,蘇棉貪婪的目光打量著,
俯視,像這個人盡在掌握一般,
蘇棉收斂笑意,可憐兮兮地祈求,卻在定睛察覺那塊深色印跡中驀地變冷,
霍啟越的耳後,一塊被舔咬到玫瑰紅的吻痕。
一看就是來來回回親出來的。
“出去。”霍啟越掃過遞上來的設計書,早就過期的廢稿,明白這只是個筏子,
“我知道了。”那張蒼白的臉更白了,一陣風就要把人吹走,“霍總,”他改了個稱呼,以示尊重,“你有把握新的人就與我不同嗎?他第一次怎麼見你,第一次怎麼來到你家,靠的是什麼?”
“還是遮遮吧,有人看見也不好。”蘇棉的手指著他的耳後,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像酸性很大似的,
“發什麼毛病。”霍啟越幾次三番被打斷,也沒了接著工作的心思,他拿出手機開啟前置攝像頭,
“!!!”猛地捂住耳朵,熱氣一層層冒,
“什麼時候的事?”霍啟越又害羞又疑惑,“沒聽見門鈴的聲音,”漸漸在蘇棉的話中轉成負面的擔憂和隱隱的厭惡,忽略的疑點一個個浮現,“那個人,也跟蘇棉一樣嗎?”
這樣的憂慮一直持續到下班,他回到家,前前後後檢查過一遍門窗。
“你是怎麼進來的呢?”坐於窗前的男人抽了根菸,繚繞的煙霧穿過紗窗,散到更遠的地方,
“你在問我嗎?”
:()快穿之摸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