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一雙有力的手攥住鬱瀾,
寸步難移,
“你誰啊?憑什麼拽著我?”鬱瀾不服氣,瞪著這雙手的主人,前方的身影逐漸走進長廊,他著急想跟上,又被一把拖回,狠狠擲甩在地板上,一張房卡從兜裡骨碌碌滾出來,
“離他遠點。”鬱瀾剛想發火,被面前這個男人的神色魘住,
分明是笑著的,眼睛卻不含溫度,居高臨下地審視他,漆黑的瞳孔一寸寸凍結住流動的血液,直到他無法動彈,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人低下身撿走房卡,往江遠色離開的方向走了,
“學長!”付守月追上那個搖搖晃晃的身影,緊緊握住刷門卡的手,這雙手無力地落在自己的手心,他將江遠色更近地往懷裡帶,怕對方站不穩,“這裡面可能有不好的東西。”
學長的香味更近了,付守月動作不穩地拿出拾起的房卡,推進酒店的房間,旁邊的人乖乖由他動作,那雙眸子如同琥珀融化,就這麼瞧著他,
啪嚓開啟燈後,付守月臉黑了,桌面放著一堆用在床上的小玩意兒,大床乍一看正常,等他掀開後,奇怪用途的紅絲帶就露出來,在正中間有一個盒子,付守月開啟,是一串足金做的腳鏈。
“神經病的東西。”付守月連笑也沒有了,嘴角拉的很平,袖口被他捲到小臂,那截肌肉在使力時鼓起,被子扔到了地上,
他還想動作,輕的像羽毛一樣的東西擦過了小腿,
“怎麼了?”付守月回頭去找安置在沙發上的江遠色,
呼吸一滯,
兩條腿胡亂地踩著,深黑牛仔褲半掛在腿彎,白與黑深深刺激著眼球,腿根處泛著紅,似乎蒙著一層溼汗,一隻襪子扔在自己的腳邊,他就赤足踩在毛毯上,另一隻也半掛要脫的樣子,
“等等!”
晚了,江遠色已經脫完了褲子,他又坐回沙發上,解開的扣子若隱若現漏出一點,旁邊燈臺的燭火跳動,
付守月久違地不知從何下手,怒火跑了個乾淨,臉紅個透頂,
沙發上的人舒服了,從胸前口袋摸出一盒煙來,放一根在嘴裡,湊近燈芯,等到燃煙起了,折手腕往後等著,
他隨性抽了幾下,表情懶懶的,眼皮耷拉著,眸子裡漫出點點水光,
“怎麼?想吸二手菸?”江遠色捉弄越湊越近的人,吐了口煙在對方臉上,
玫瑰香菸。
付守月忍不住笑,學長這是什麼反應,乾的事全都隨心所欲,像個小孩似的。
這人在傻樂什麼?
一腳抵在自己肩膀上,將他往回壓,兩隻腿交疊的地方分開,勻稱的小腿肌肉白皙緊滑,就在自己眼前。他喉頭乾澀,喉結艱難地滾動,“怎麼…了?”
一抬頭,腿根的陰影處若隱若現,再往上,美人臉倦怠似的,浸在滑脂暖玉里,
付守月問不出口了,只好往地上看,江遠色又不高興了,踩在肩上的腳落下來,白粉的腳趾一晃而過,
緊接著,屬於學長的香氣貼了過來,那雙偷偷在心底丈量過的手摸住他的後腦勺。
:()快穿之摸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