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千秋穿著真絲西裝上臺,他一手插兜,閒庭卻步地踩上階梯,
他身上散發著張揚的自信,低頭扶住話筒,清嗓,低沉的氣泡音咕嚕咕嚕地冒,“這一首由我和我的好朋友一起唱。”
海王的千層套路,上過床的朋友叫做好朋友,“我的”又給鬱瀾打上專屬頭銜,不明說,只含糊其辭,在曖昧邊緣左右試探,
“哦呦!”下面的觀眾發出你知我知的起鬨聲,
“別叫喚,”尹千秋手下壓,臉上卻帶著寵溺的笑意,下面的人反而叫的更起勁了,等到這一陣過去了,尹千秋笑眯眯坐上轉椅,西裝褲被收上去一截,繃緊在小腿上,他輕輕撥動吉他弦,
燈光如同月光流瀉下來,流動的光影中,尹千秋英俊的面容深情款款,唱著情歌,
鬱瀾在旁為他伴舞,
還挺有氛圍感的,江遠色支著腦袋打著節拍,沒睜開眼睛,
好吧,他要因為個人恩怨打個低分,變換的光影打在側臉上,被閃到眼睛,他又往手彎裡躲了躲,
磁性的嗓音在空蕩的場館裡迴響,另一個人靈動地跳躍著,像只小鹿一般躍進彈唱的人懷裡,尹千秋別開吉他,將鬱瀾抱了個滿懷,
“調皮,”明明不是尹千秋在伴舞,他卻粗喘地將鬱瀾抱緊,“你摸摸,我都硬了。”他舔舔唇,嘴唇溼亮,直勾勾盯著懷中的人,
鬱瀾得意地眉梢揚起,勾住對方的脖頸,“好,啊,我,摸摸…”他將紅唇送上去,
大熒幕的視角猛地轉向,照在才出現在入口的新人上,
場下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這人的身高卻像鶴一般佇立在烏泱泱的座椅中,他揹著一板物件,壓的身軀前傾些許,碎髮遮住了點眼睛,只有鋒利的下顎露出來,
“呦,誰來了?”陳楹山掃到進來的付守月,在他路過時叫住他,“不是說看不起這個社團嗎?”
陳楹山的聲音挺大,起碼旁邊的人都看了過來,
“這貨色挺好的呀。”坐在陳楹山位置旁的人嘀咕,垂涎地盯著他,手不住地在扶手上摸來摸去,
“我來參加晚會,以成員的身份參加。”付守月不卑不亢回了他,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攝像頭遠遠收錄這一切,聽不清他們的談話,只能看見菱形的嘴唇吐露出某些語句,把一開始說話的的人氣的不輕,
“江學長,這個人長得好帥啊。”江遠色旁邊的同學拽醒他,江遠色迷糊一會睜開眼,
“什麼很帥?”怎麼是付守月?螢幕上的人換了個主人公,顯然臺上出現了一些不和諧運動,
江遠色抖了個激靈,“那把幕布放下來。?”他有些猶疑,耳麥裡的人直接應聲,降下了幕布,
兩隻光禿禿的黃鸝鳥在臺上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誰,尖叫一聲跑開了,
哇塞,長針眼素材,江遠色捂住眼睛,精彩。
幕布的動靜把裡面的人都嚇了一跳,往外張望,付守月也不例外,但他迅速鎖定在江遠色的身上,
江遠色往後埋埋,“。”他意外地有點心虛,他是誰他在哪,
:()快穿之摸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