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8號在餐廳站著,聽到3號在說話,突然有一聲刀聲,兩個人一起倒下了,咳咳。”9號拉起了鈴,開始狡辯,聲音沉穩,一連串下來,話尾卻喘不上氣,卡頓幾下,顫音中抖的心虛,
是一個不太會說謊的人,
轉盤輪到10,
“這麼搞笑,”10號不想聽雲開的狡辯,“嗯嗯嗯你說的都對。”
“上一輪就懷疑你了,”10號開始嘲諷,“叫你們票你們不票,真是蠢豬團哈。”
1號麥:“那你們回答一下演說家死沒死?”
“哪有必要問,直接出了就好,出一個,好人帶刀刀一個。”2號接上話頭,
“怎麼不來刀我,我這個身份除了煙花誰都不怕。”3號笑得猖狂,
其他人直接過麥,轉盤輪到8號江遠色,
他在旁邊做筆記,沒注意已經到自己了。
3號看起來像哨兵。目前刀的四個人裡,都沒有立刻拉起會議的,他標記了3號的身份,
10號的發言始終處於娛樂室和監控室,大機率是鎖匠。他標記了10號的身份。
系統自動跳躍到最後1s,江遠色的麥裡依舊沒有任何聲音,就像放棄掙扎了一樣。
進入公共麥時,只有9號的麥在浮動,
“演說家死了。”9號慢吞吞地,隨便說了個答案,他心思浮躁得厲害,
是不是拖累隊友了?他盡力放緩語速,但回覆時仍然有顫音,
“全票打飛9號,”1號在回答的一瞬間投下票,“投一個殺一個就好。”
9號肉眼可見的沮喪下來,“對不起,我還不太會玩。”
他今天剛過了新手任務和答題門檻,找了幾個攻略,就開始玩遊戲,
附近的人不多,在一列的人中,他鬼使神差地就想邀請這一個,
被拒絕後還不放棄,心中有個隱隱的聲音,就是學長,再邀請一次試試吧。
他成功了,聽到的卻不是學長的聲音,即使有點失望,也很快收拾起自己的心思。既然開了這把遊戲,就要認真玩完,
他生澀地操縱人物,聽從8號的指揮,8號是一個聲音很甜的妹妹,他跟著8號,按下爪子鍵,劃拉一聲,人物在旁邊倒地,這聲音刺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刺激和緊張無限發酵,如同將他放在鋼絲線上,要求他保持平衡,
在畫虎爛和攪混水方面他從來沒什麼天賦,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心虛和緊張,果不其然,在個人發言時都在划水,被不遺餘力地猛踩,
而屬於8號的發言時間像凌遲一般,一刀一刀切在他的肉上,他坐立難安,嘴唇抿地發白,
他不願意自己的原因導致了另一個人的遊戲體驗不好。
江遠色做完筆記了,他劃回原來的會議介面,沒注意自己關閉了遊戲助手的功能,
麥裡的9號聽起來喪喪的,“隊友我下次會努力的。”
“不會讓你出去的。”投泉碎玉的溫潤男聲響起,話末還伴著一陣輕笑,勾地付守月迷迷醉醉,
傳單從天而下,會議上兵荒馬亂,3號領到傳單囫圇倒地,
江遠色點下另一個人的身份,1號演說家,輕飄飄地補充,
“演說家現在死了。”
1號嗚咽躺倒,
模仿者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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