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求親不成空等待,放手成全君莫怪
次日,陽光透過窗欞,一縷縷光線如同金色的絲線,灑在瑞王府的雕花地面上,投下斑駁陸離、形狀各異的光影,似一幅天然的畫卷。
府外,四十九箱聘禮宛如一條蜿蜒的長龍,延伸至街尾,箱子上的紅綢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豔麗的色澤,金鎖反射出的光芒晃得人眼暈,那光芒閃爍間,無不彰顯著求親者雄厚的財力與滿滿的誠意。
葉舟行身著錦袍,那錦袍是用最上等的綢緞製成,綢緞上繡著精緻的暗紋,暗紋的線條細密而流暢,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宛如流動的水波。
錦袍顏色是深邃的藍色,如同靜謐的深海,又似午夜的天空,給人一種神秘而高貴的感覺。
他身材挺拔修長,站在瑞王府門前宛如一棵蒼松,風度翩翩,嘴角那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在陽光下顯得有些刺眼,他的牙齒潔白整齊,像是一排細碎的玉石。
他的頭髮整齊地束起,用一根鑲著玉飾的髮帶固定,玉飾在陽光下閃爍著溫潤的光澤,髮帶的顏色與錦袍相呼應,愈發顯得他氣宇軒昂。
他的眉毛濃密而有型,像是兩把黑色的劍,斜插入鬢角,眼睛深邃而明亮,像是藏著萬千星辰,當他看向瑞王府時,眼神中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自信。
林詩雅躲在內堂的屏風之後,透過屏風上狹小的縫隙,偷偷觀察著前堂的動靜。
她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羅裙的質地輕柔如霧,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其吹散。
裙子上繡著精美的花朵圖案,花朵的顏色嬌豔欲滴,花瓣的線條栩栩如生,彷彿是剛剛採摘下來貼在裙子上的。
她的頭髮烏黑亮麗,如同一匹黑色的綢緞,柔順地垂在肩膀兩側,幾縷碎髮調皮地散落在臉頰旁,更添幾分俏皮。
她的臉龐白皙如玉,透著淡淡的紅暈,像是天邊的雲霞落在了臉上。
她的眼睛猶如一泓清泉,清澈而明亮,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隨著眼睛的眨動而微微顫動,當她看向葉舟行時,眼神中帶著一絲厭煩與無奈。
她的嘴唇如同嬌豔的玫瑰花瓣,微微抿著,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安。
她的父親,瑞王南宮蒼雲,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椅子的木質紋理硌得他有些不舒服,但他依然保持著端正的坐姿。
他身著一件紫色的蟒袍,蟒袍上繡著威嚴的蟒紋,蟒紋的眼睛用金線繡成,在光線的照耀下彷彿在閃爍著光芒,那蟒紋栩栩如生,像是隨時都會從袍上躍出。
他的臉龐略顯滄桑,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一道道痕跡,就像古老樹皮上的紋路。
他的眉毛稀疏而短,眼睛有些渾濁,卻透著歷經世事的睿智。
他的嘴唇有些乾裂,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苦笑。
他的頭髮花白,稀疏地散落在頭上,用一根簡單的黑色髮帶束起。
待葉舟行離去後,南宮蒼雲走到屏風後,他的腳步聲沉穩而緩慢。
他看著一臉愁容的女兒,語重心長地勸道:“詩雅,葉舟行一表人才,又對你情深義重,你又何必執著於過去?你和費晨已經不可能了。”南宮蒼雲的話語如同一把鈍刀,慢慢地切割著林詩雅的心,那話語像是冰冷的風,吹進她的心裡,讓她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她無力反駁,內心充滿了無奈與迷茫,像是置身於一片濃霧之中,找不到方向。
為了徹底放下,林詩雅派人暗中觀察費晨府上的情況。
她特意挑選那些不起眼但又十分機靈的下人去執行任務,她拉著下人的手,那雙手粗糙而溫熱,她輕聲細語地囑咐著,聲音輕得如同羽毛飄落:“你們要小心隱藏自己的行蹤,不可被發現,要像影子一樣悄無聲息,多留意費將軍與那葵兒的相處細節……”
當她得知費晨與一名叫葵兒的醫女相處甚密,且葵兒竟戴著費晨母親留給未來夫人的鐲子時,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她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痛苦,不顧一切地來到了費晨的府邸。
費晨不在,葵兒見到她,臉上綻放出溫婉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聲音輕柔地邀請她入府:“林小姐,請進。”
葵兒身著一身素色的醫女服飾,衣服的顏色淡雅如雪,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有袖口和領口處用白色的絲線繡著簡單的花紋,那花紋如同冬日裡的冰花,簡潔而素雅。
她的頭髮簡單地挽起,用一根木簪固定,木簪的樣式普通,卻透著一種質樸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