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這個聲音帶著絕望與痛楚,那聲音裡的痛苦彷彿能穿透靈魂;而現在,卻充滿了磁性和威嚴,像低沉的鼓點敲打著她的心。
她顧不得身上繁複的喜服,一把推開面前的丫鬟,快步走到前廳。
只見蕭逸塵一身銀色鎧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冰冷的光澤,那光澤有些刺眼,讓她不自覺地眯了眯眼睛。
他身姿挺拔,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散發著令人不敢逼視的強大氣場。
而他身旁,站著一個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她巧笑倩兮,那笑容如同春天盛開的花朵般甜美。
她溫柔地幫蕭逸塵整理著衣領,從視覺上看,兩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對璧人。
南宮紫菱的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窒息般的疼痛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跳樑小醜,傻傻地看著那個曾經被她拋棄的男人,如今卻被別的女人溫柔以待。
她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刺痛感讓她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能感覺到掌心傳來的疼痛,那是一種尖銳的、持續的痛。
她終於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麼離譜,她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愛她如命的男人,還是一個擁有無限可能的潛力股!
她看著蕭逸塵,他英俊的眉目間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魅力,眼神中多了幾分深沉和銳利,不再是當年那個唯唯諾諾的少年。
他身邊的女子,容貌清秀,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溫婉的氣質,與他站在一起,十分相配。
南宮紫菱心裡翻江倒海,她終於意識到,她徹底失去了他。
她曾以為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掌控一切,卻發現自己不過是棋盤上的一個棋子,在命運的捉弄下,輸得一敗塗地。
她不能就這樣放棄,她要將他重新奪回來!
三年前,她能毫不猶豫地趕走他,三年後,她同樣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地挽回他。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她強顏歡笑,努力維持著大家閨秀的儀態,緩步走到蕭逸塵面前:“蕭將軍,不知今日前來,有何貴幹?”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就像風中搖曳的樹葉發出的沙沙聲,但還是極力維持著平靜。
蕭逸塵冰冷的目光掃過她,那目光像冰冷的寒風颳過她的臉,並沒有在她臉上多做停留,而是語氣疏離地說道:“今日前來,是向南宮府討回三年前被趕出家門,斷絕關係的童養夫罷了。”蕭逸塵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女子柔聲說道:“逸塵哥哥,我們還是先去驛館休息吧,今日舟車勞頓,莫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傷了身子。”女子柔和的聲音,像一根針般紮在南宮紫菱的心頭,那聲音雖然輕柔,卻讓她的心一陣刺痛。
她看著蕭逸塵和那個女子並肩離去,只覺得胸口悶得發慌,就像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
她想上前阻止,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那個資格。
看著蕭逸塵離去的背影,南宮紫菱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懊悔。
她不甘心就這樣失去他,她一定要把他奪回來。
南宮紫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深吸一口氣,那口氣涼涼的,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必須找到一個機會,重新和蕭逸塵建立聯絡,她看著不遠處正要上馬車的蕭逸塵,快步走上前,一把勾住了蕭逸塵的衣帶。
南宮紫菱緊緊地攥著蕭逸塵的衣帶,指尖泛白,彷彿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她能感覺到衣帶粗糙的質感,手指因為用力而有些疼痛。
她抬起頭,目光楚楚可憐地望著他,聲音細若蚊蠅:“逸塵……你,你還願意做我的夫君嗎?”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表情,生怕從他臉上看到厭惡或鄙夷。
時間彷彿靜止了,周圍的喧囂聲漸漸遠去,只剩下她緊張的心跳聲,那心跳聲在她的耳邊砰砰直響,彷彿要衝破胸膛。
蕭逸塵緩緩轉過身來,目光落在她緊緊抓住衣帶的手上,嘴角勾起一抹輕嘲的弧度。
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和玩味。
南宮紫菱的心臟砰砰直跳,彷彿要從胸腔裡蹦出來,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困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著喉嚨,手心也開始冒汗,那汗水黏糊糊的,讓她很不舒服。
她努力維持著鎮定,但顫抖的聲音還是暴露了她的緊張:“逸塵,我知道我以前做錯了很多事,我……”“錯了?”蕭逸塵打斷了她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你所謂的‘錯’,是指為了所謂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