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小姐著紅裝,求娶之人排斷腸。自古嫁女多喜慶,熱鬧自是不用比。”
眾人一聽,紛紛傻了眼。和原先的期待落空,還以為會有多麼的驚濤駭浪的鉅作。
雖說乍一聽還挺像那麼一回事,但是你品,你細品,絲毫沒有半點文學素養。(連作者都能瞎寫出來)
石天唸完自己的傑作,一副大家快誇我的表情,驕傲的像個小孔雀。能作出現在這樣高超水平的詩,已是這段時間沒日沒夜刻苦讀書的結果。
他一臉得意還帶點驕傲的神情看著黎小田,“怎麼樣,爺厲害吧。是不是出乎你的意料。”
黎小田聽完,內心白了他好幾眼,又怕打擊他備考科舉的心,逼著自己鼓掌,言不由衷的誇讚,“不錯不錯,真不錯。”她很給面子,心裡想的卻是,下次別再作了。
別人作詩是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一般讓人看不懂的又很有深意的基本就是好詩,而石天所作的詩,通俗易懂,三歲小兒也能朗朗上口,最關鍵的是沒什麼內涵。
劉媒婆見場面有些冷下來,忙熱場子道,“這位公子不僅武藝高超,沒想到還有如此文采。”
隨後她看著黎小田,“這位公子,場上的人都已經讀了自己的詩了,就剩公子的還沒有讀。”
眾人聽了媒婆的話,紛紛側目,看著場上唯一一個還沒有讀自己詩的參賽者。
“這小兄弟長得可真白淨。”
“白有什麼用,得有真本事才行。”
“劉媒婆,你就別為難這位公子了,一看公子的面相就非池中之物。這肌膚白裡透紅,比胭脂樓裡面的姑娘家還要白嫩幾分。要是比個秀帕子,估計沒人比這位面如玉的公子更厲害吧。”一個桀驁不馴的公子哥在臺上譏笑著說道。
“娘炮就回家秀帕子,來搗什麼亂。”另一個面板髮黑,身形粗壯但矮小的男子一臉嫉妒的說道。
平日裡因為身高和長相,他沒少受同伴取笑,如今難得可以貶低別人,還是這樣一個從外觀上比高高出一截的人,他恨不得將自己所受的委屈讓這個白玉公子也嘗一遍。
“小白臉。”和他站在一起的幾個夥伴紛紛效仿,過了一把嘴癮。說完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都不懷好意的看著黎小田,等著看他的笑話。
“劉媒婆,你就給這個小兄弟留點臉吧,若是和他身旁的公子一樣,作出那樣的詩,豈不是白白讓人笑話。”桀驁不馴男子幾人紛紛都露出對黎小田的譏笑,順帶還揶揄了石天。
石天直接就繞道幾人身後,直接給了幾人幾個拳頭,幾人喜提熊貓眼一副。
“你怎麼打人呢?”帶頭的男子氣憤的罵道。
“我從不打人,我只打畜生。”
幾人看著石天握緊的拳頭,紛紛閉上了嘴巴,捂著發紫的眼圈和腫起來的半邊臉支支吾吾的站在一邊。
劉媒婆見黎小田並未朗讀自己的詩,還以為他是因為不會作詩,為了面子才假裝去寫的詩。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這位小公子,若是你不讀的話,我們就要統計分數咯。”
眾人的目光又一次落到黎小田身上,看笑話的更多。
石天用手肘撞了一下她,“不會作詩就不會,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畢竟我日日讀書,才能作出這樣的詩,你大字不識幾個的人,做不出來很正常,你千萬不要自卑啊,不用理他們。”
黎小田聽完,嘴角直抽抽,你還怪會安慰人的咧。
起初她的確就是裝裝樣子,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還能記得的詩,也的確是因為在場的人都人手一首詩,不過讀不讀是可以選擇的。
若是覺得自己的詩不好是可以直接放棄,直接放棄和被迫放棄的都是同樣的得分。只有前十名的詩才計分。
今日她來華安鎮的目的就是買牛,順便體驗一番這裡的風土人情罷了。
正當她準備要放棄的時候,站在二層看臺的豐小姐出聲了,“本次比賽每輪第一名都有5兩銀子。”
臺上又是一陣歡呼聲,當然還有一聲聲嘆息,那些選擇直接放棄的參賽者個個都十分不甘,早知道就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豐小姐,我現在還能讀剛剛所作的詩嗎?”一個其貌不揚,長相猥瑣的男子說道。
“去去去,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就你這樣出爾反爾的人,怎麼能成為豐老闆的佳婿。”
不用豐小姐和豐老闆回答,同樣參賽的人就已經給出了答案。
黎小田聽到五兩銀子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