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男團從酒樓出來,便立即檢查了馬車,這也是他們走南闖北的習慣。
隨後便各自上馬,麻子臉負責騎載有黑熊的馬車,幾人浩浩蕩蕩,一起出了酒樓內院,朝太平鎮城門方向而去。
林蕭待他們都離開後,從窗戶一躍而下,騎上一匹棕色的馬,便追著幾人而去。
為了不暴露,始終在離他們百米遠的位置跟蹤。
石天看林蕭突然離開,雖內心很好奇,但更多的是慶幸。
因為此時此刻他可以單獨與美人相處,這可是很難得的機會。
他殷勤的表現自己獨特的溫柔體貼,時不時露出自己引以為傲的側臉,眼神偷瞄白淺淺,心想這樣總能迷死你了吧。
“師兄,你去哪?”白淺淺對著窗戶喊了一句,但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她氣鼓鼓的轉過頭,不想說話。
“我猜林兄估計玩性大發,白姑娘不用擔心。”石天還不忘火上澆油,不過他接著又很公正的說道,
“林兄武藝高強,在太平鎮恐怕沒人是他的對手。況且白姑娘還在這,林兄定然還是會回來的。”
石天安慰著白淺淺,心裡想的卻是一道風景。林蕭啊林蕭,你可別回來太早,讓我和美人多點相處時間。
只要我功夫下的深,鐵棒也能磨成針。
白淺淺聽著石天這一頓迷之自信的分析,點了點頭,說的也不無道理,師兄的武藝的確不用擔心。
兩人接著吃飯,從二樓來了幾個官兵模樣的人。
為首的一個開啟石天的包廂,靠近他的耳朵,說了幾句。
“什麼,此事當真?”石天驚訝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拳打在桌子上。
“朗朗乾坤,竟有人做惡到如此地步。”他氣急敗壞的吼著。
“白姑娘,我家中有點事,要先走一步。白姑娘可在這休息片刻,我處理完了再過來陪姑娘。”
他走之前跟白淺淺打了個招呼。
想來美人是不會怪自己中途離開的,畢竟林蕭連個招呼都沒打,這局自己完勝。
他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了縣衙門。
此時縣衙門已經炸開了鍋。
衙門內清一色的屍體整齊的排列在大堂,蓋著白布。足有五人,三大兩小。
縣衙門老爺,在大殿內著急的踱著步子,袖子時不時的擦著額頭的汗。
今早有人來報,李家村一戶村民,被發現死於家中。
他家一共五口人,無一生還。最可憐的是還有兩個幾歲大的孩子。
李家村離白沙村不遠,是白沙村去太平鎮的一條可選之路。
“你快看看,這可怎麼好。一下子出了這麼多的人命。”
“天降禍事,天降禍事啊。”
“爹,請伍作了嗎?有沒有驗身死於何時,死於什麼兇器。”
“請了,伍作正在來的路上。”
此時衙門外圍了一圈老百姓,這件事在太平鎮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少老百姓想到自己的人身安全,都很關心這事的走向。
“讓讓,讓讓。”
“借過,借過。”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伍作師徒二人從衙門外走了進來。一人拎一個木匣子。
許是來的比較匆忙,女伍作嘴邊的飯粒子還沒來得及清理。
師徒兩人走到殿內,向縣衙門老爺行了禮後,就開始了工作。
女徒弟掀開蓋著幾具屍體的白布,眾人屏住了呼吸,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連開啟五個白布,皆慘不忍睹。
行兇之人歹毒非常。
伍具屍體無一完整,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看來這幾人死之前都是經歷了難以忍受的折磨。
伍作兩人經過一系列的診斷之後,已經初步有了定論。
“兩位,他五人死於何時,如何死的。”石天先於他父親向兩位伍作詢問起來。
“回大人,他們五人均死於丑時(凌晨一點到三點)左右。”
“脖子處是劍傷,一劍致命,胳膊是被砍刀生生砍下的。”伍作雙手合攏,半弓著腰,回稟道。
“豈有此理,歹人如此猖狂。”縣老爺十分氣憤,敢在管轄的地盤做下這等惡事,要是不把這賊人懲治,怕是太平鎮都不會安寧。
“爹,來報案的人在哪裡,我去核查一下。”
“諾,在那,怕是問不出什麼。”縣衙門老爺挪了挪嘴,挪嘴的方向,一位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