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專門負責騎馬的女教練朝著黎小田的方位迎了過來。
“姑娘,要不休息會吧,我給馬兒補點馬料,正好你也小憩一會。”
黎小田癮還沒過,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騎,便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女教練看黎小田沒有搭理自己,眼中瞬間露出不滿,但很快就被掩藏。
她指尖藏有一針,遠遠的對準馬屁股瞄準起來。
能在這樣規格的馬場當教練,並且自身又是女子,自然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針刺了進去。
馬兒感受到疼痛,就失控起來。直衝衝地朝著馬場的木樁撞去,速度之快根本來不及反應。
黎小田死命的拽緊馬繩,黑馬吃痛,調轉方向就直衝出馬場。
“救命啊,救命啊,讓一讓,讓一讓。”
黎小田坐在馬背上,兩手用力的扯著繩子,嘴裡叫喊著。
太平鎮街道上的人,看著一匹黑馬連同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正朝著街道路中央飛馳而來。
來不及撤散的行人因為躲避不及重心失穩,摔倒在地,嘴裡罵罵咧咧的叫喊著。
黑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完全失控,速度越來越快。眼看就要撞到迎面而來的一輛馬車。
黎小田嚇得大腦頓時宕機,雙眼緊閉,心想完了,這回不死也要重傷了。
就在要撞上去的一剎間,沈長清駕著一匹白色的馬匹,一把拉住黎小田,從黑馬上把她換到白馬背上。他則抓準時機跳上黑馬,調轉方向,黑馬從馬車的側面劃過。
一場驚險就這樣避免了。
黎小田剛上白馬背的時候,白馬彷彿很有靈性,並不排斥她。
相反它喜歡這個人類女孩。
白馬追著黑馬,姿態平穩,黎小田騎在白馬上絲毫沒有不適。彷彿這馬就是專門為自己挑選的一樣。
黑馬慢慢的恢復意識,速度也慢了下來,白馬緊跟著黑馬。
沈長清駕馭著黑馬,黎小田駕馭著白馬,在眾人注視下,齊齊回到馬場。
馬場內,沈長清仔細檢查著黑馬,尋找黑馬突然失控的原因。已經訓好的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控。
女教練看到沈長清這麼仔細,心中不安起來,想要打斷沈長清的探查。
“沈老闆,實在不好意思,這匹馬讓您受驚了。”
沈長清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還在檢查著。
女教練接著說道,“沈大人,這黑馬最近總是失常,前幾天也是突然發病,將一個千金摔了下來,好在沒有大礙。”
“既如此,為何不查明原因,如果以後真的發生不可挽回的後果,又當如何。”沈長清質問著。
黎小田也在沈長清身旁,在黑馬身上檢查著。她懷疑黑馬就是女教練所為,但是她又沒有證據。
之前黑馬被馴服的好好的,女教練過來以後黑馬才失控了,想來是女教練給自己的下馬威。
畢竟在這馬場,她覺得自己才是掌控馬匹的人。
黎小田繼續探查著,忽然指尖被什麼東西劃破,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黎小田痛的都快罵娘了,十指連心,真不是她嬌氣。
“沈老闆,這裡有一根針。”黎小田發現證據一樣,立馬告訴沈長清。
女教練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神情慌了一秒,這一幕恰好被黎小田看在眼裡。
她一直觀察著女教練的神態,試圖找出破綻。果然,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人在緊張說謊的時候,眼神通常是閃躲慌亂的。看來這女教練雖有功夫在身,心理素質卻很一般。
“說,你為麼要害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必如此?”黎小田大聲質問。
“姑娘,凡事講證據,請姑娘不要信口開河。”
女教練不卑不亢,似乎從剛剛的慌亂中醒了過來。眼下的情況是,不能認。否則這極好的工作便沒了。
“那你解釋一下為何之前我的馬匹一直都是好好的,你來之後,它就失控了。”
黎小田步步緊逼,不給女教練喘息的機會。
“姑娘,剛才我已經解釋過了,這已經不是黑馬第一次傷人了。你該問黑馬,為什麼它摔的人是你。”
女教練不以為然的為自己辯駁,說的差點連她自己都信了。剛剛那句辯駁言外之意就是,它怎麼不摔別人就摔你,還是你有問題。
黎小田沒想到竟然有人這麼厚顏無恥,“見過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