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只為了陷害他便搭上自己一條命,這樣值得麼?
一個是素有惡名的紈絝,一個是一舞千金的花魁。
池宴的說法,京兆尹不會信,百姓更不會信。
若非她瞭解池宴的秉性,怕是也不會信。
就連池宴自己,也不禁心生茫然,他失魂落魄垂著頭,喃喃自語:“我從未見過她,更別提什麼結仇,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沈棠寧握緊他的手,語氣莫名冰涼:“有些時候,你不去招惹別人,也會有人主動招惹你,他們要害你並不是因為你做錯什麼,而是因為他們的惡。”
她的手柔軟溫熱,彷彿有某種力量,池宴從痛苦的自省中抽離出來,怔怔地望著她:“那我該怎麼做?”
“如實將你知道的告訴他們,至於其他的,交給我。”沈棠寧把帶來的飯菜一一端出來,示意八兩將被褥放下。
她做這些時並不見浮躁,反倒有種從容不迫的氣度,池宴不知不覺受她感染,心中的惶惑也淡了許多。
沈棠寧離開時回頭看了眼池宴,微微勾唇:“照顧好自己,等著我接你出來。”
池宴望著她離開的身影,緩緩攥緊了掌心。
……
“池宴他是絕對不可能幹出這種事的!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還請你們仔細查查,早日還他一個清白……”
沈棠寧剛出大牢就聽到前方傳來聲音。
季無涯和唐旭正和獄頭談話,情緒看上去有些激動。
獄頭口頭上敷衍:“行了行了,怎麼辦案還輪不到你們兩個門外漢來教,天色不早快回去吧!我們隨時可能再傳你們來問話啊……”
沈棠寧腳步一頓,走上前。
兩人回過頭來,見了她神色驚訝又愧疚。
唐旭眼神複雜:“沈大小姐?”
季無涯幾步上前,語氣急切:“嫂夫人,池宴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