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琳娜看著兩位年輕人之間的好戲,忍不住想要找點爆米花來邊看邊吃。當她回到自己的身體時,她一定得去找吉諾,問問這個琪里亞女士的事情。
想到那位金髮英俊的男子,她輕嘆了一聲。年輕時的他可真是完美無瑕,但如今,他彷彿吞下了一隻獅子,氣吞萬里如同猛獸。
她眨了眨眼,看著三年悄然流逝,那位年輕的隊長已經成長為一位經驗豐富的戰士,屢戰屢勝,戰火紛飛。國王為這位青年加冕厚賞,財富與榮譽堆積如山,吉諾得到了一切,唯獨沒有女人。他常常告訴國王會自己選擇妻子,國王只能搖頭笑道:“薩卜流斯,你如同我的兄弟。而且既然你家中無人,作為你的哥哥,我應當幫你找個妻子。”吉諾總是微笑著,隨後便跑去征戰沙場。
與此同時,琪里亞則蛻變為一位美麗而博學的女子,能將任何學者辯得啞口無言,打敗任何武士如摧枯拉朽。在被吉諾擊敗之後,她便開始認真研習武藝,迅速展現出無人能敵的風采。她的追求者們紛紛停止了追求,因為他們清楚,沒有任何男子能夠戰勝她。關於她的城市傳聞是,她父親頭上的白髮大多因她而生。琪里亞拒絕了所有男子的求婚,不論家人如何勸說,她始終沒有同意過任何婚事。
三年未見,但每當吉諾聽到關於那位年輕女子的任何傳聞時,他便變得異常笨拙。以至於他的部下們都知道,只要將軍手中有重物或騎在馬背上,就絕不能提起琪里亞的名字。九成九的情況下,他總是笨手笨腳地把手中拿的東西掉下來,許多重要的軍令也因此被無意間燒燬。有一次,他甚至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三年就這樣過去了,直到將軍從邊境歸來,戰爭勝利了。人們用鮮花和歌聲迎接吉諾 薩卜流斯,年輕英俊的他騎馬帶領著隊伍凱旋而歸。
“我的主人。”一名侍從向吉諾鞠躬,“託尼大人邀請您赴他府中參加宴會。”
吉諾正忙著梳理他那一頭金色的頭髮,突然將梳子掉進了水盆裡,接著又不小心把盆子碰翻,水灑了滿地,甚至灑到了自己的腳上。他清了清嗓子,“真的嗎?琪里亞小姐也會在場?”
“天啊,夥計。”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吉諾抬頭,看見了從軍隊中走進來的一個朋友,“如果你喜歡這個女人,就去求她嫁給你吧。至少為了你的安全和我們國家的福祉。”
吉諾搖了搖頭,“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差點就丟了一根腳趾。”那人諷刺地回應道。年輕人拍了拍吉諾的背,“如果你不在她面前表現得像個男人,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你存在。”
吉諾微笑道:“安德魯斯,我還沒有爵位,她的父親會把我趕出門的。”安德魯斯對他的年輕將軍微笑,“我聽說她是一個驕傲而聰慧的女人,如果你任她踐踏你,你永遠也得不到她。”
他把一堆衣物塞進吉諾懷裡,“穿好衣服去找她。如果你不去,整個軍隊都會替你求婚。我們可不能讓你再因她摔下馬或掉下塔。”
吉諾朝他扔了一條毛巾。
吉諾換上新衣後,走進了府邸,向那些向他鞠躬的朝臣點了點頭。他了解宮廷的圈子,知道自己永遠不會真正屬於其中,畢竟他不過是一個能打仗的平民。
“吉諾!”託尼笑著拍了拍將軍的背,“歡迎回來!我們得為你的勝利慶祝一番。”
吉諾微笑著回應,“您總是如此和藹,大人。”託尼大笑,“你知道嗎,如果我不是天生貴族,我會一直做一名士兵。這些人真讓我厭煩。”他掃視了一眼那些一直在議論薩卜流斯將軍的朝臣們,他們見到這位年輕強大的貴族,紛紛避開了他的目光,迅速走向房子的其他地方。
“你的家人在哪裡?”吉諾問道,託尼並沒有注意到他耳朵上的微微紅暈。
“我父母在內院。我的妹妹……”託尼嘆了口氣。
吉諾眉頭緊蹙,“她沒事吧?”
託尼搖了搖頭,“她被禁足在她的房間裡。”
“禁足?”吉諾語氣中帶著擔憂。
託尼沒有察覺,繼續說道:“她把一個追求者打得滿嘴是血,前牙都掉了。父親說她不學禮數,暫時不準參加任何宴會。”吉諾鬆了口氣,微笑著說:“你妹妹聽起來很有個性。”
“她是我見過最強大的法師之一,可她並不喜歡使用她的力量。相反,她把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學習如何戰鬥。她偏偏做別人叫她別做的事。”託尼笑了起來。
吉諾也笑了,跟著他的主人進入了宴會。
吉諾原本並不打算在宴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