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人。
老人搖了搖頭,“一個聆聽顧問意見的統治者,才是真正的智者。”
國王站在跪著的老人面前,手指輕輕敲擊著半滿的聖盃。
年輕的國王舉起酒杯,“不,真正統治子民的統治者才是智者。”他舉起鑲寶石的酒杯,將其狠狠砸向老人的頭部。
一聲被壓抑的慘叫響起,血液噴灑而下。
琪里亞和託尼舉起手,想要衝過去阻止國王,但是身邊的衛兵迅速制止了他們。
“咔噠——”琪里亞身後的某人猛地抓住她的頭髮,暴力地將一條冰冷的鐵帶扣住她的脖頸。霎時,琪里亞感覺到她體內的魔力迅速流失,身子一軟,虛弱而病懨懨地倒在地上。
“別這樣!”她的母親尖聲喊道,虛弱的國王一次又一次地將酒杯砸向她丈夫的臉。
託尼被五名壯漢壓制住,他大聲咒罵,眼睜睜看著國王冷血地殺害自己的父親。
“我的陛下。”一隻溫柔的手在國王的臂彎停住。娜拉微笑著說道,“您應該更好地享受這一刻。”
她的手中流淌出一股力量,開始緩慢地將大宰相的面板從他身體上剝離。“他該受點苦,為了這些年他一直將我們隔離。”她一邊微笑,一邊讓男人保持清醒、慘叫著,皮肉被生生剝下,“你得讓這一切慢慢來。”她的目光始終沒有從琪里亞的臉上移開。
大宰相死去的過程異常漫長,他的血如泉湧般不斷流出,身體逐漸虛弱,直到血液浸溼了他女兒、妻子和兒子的衣物。
國王轉身看向託尼,“把他帶到地牢,用刑。告訴全世界,託尼想要襲擊我,這罪行將在我生日後的第二天執行。”他將酒杯交給侍從,“清洗乾淨,重新倒滿酒。我想喝一杯。”
娜拉看著琪里亞,笑容中帶著幾分冷冽,“我能要她嗎?我能想到無數種令人愉快的方式折磨她。在她被處決之前,你可以先擁有她,我們可以在那時殺了她。”
國王寵溺地一笑,“當然可以。”娜拉拍了拍手,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極妙的主意,她取下那條紫色的項鍊,緩緩地戴在琪里亞的脖頸上,“到時候,我會讓吉諾 薩卜流斯把這條項鍊從你脖上取下,交給伊芭雅。你將成為一座行走的珠寶架。”
她看向琪里亞的母親,輕揮手道,“殺了她,我可不想弄髒我的手。”她那群費伊侍從迅速前來,遵命行事。娜拉低下身,抓住琪里亞的頭髮,迫使她看著費伊們用小刀一次次地刺入那女人的身體。
她微笑著看著卡德洛克夫人的慘叫聲,女人的死法與她的丈夫一樣恐怖。國王離開時說自己累了,“如果你那寶貴的薩卜流斯隊長當時不那麼急著逮捕你的家人,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娜拉低聲咕噥,她用力拽住已經虛弱不堪的琪里亞的頭髮,“我幾乎無法想象那種痛苦,看到你所愛之人摧毀了你的整個家族。”她輕輕噓了一聲。
琪里亞吐了口唾沫,“我會殺了你。”
娜拉大笑,“用什麼殺?只要你戴著這條項圈,你就沒有任何力量。而想要解開它,你需要用到的力量可不是任何凡人所能擁有的。”
娜拉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惡意,“你看到了嗎?這就是當你反抗我和我的族人時的下場。”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殘忍與勝利,“你們的人永遠也不會比得上我們。而當我的兒子掌控這個王國時,我將在這裡開始我的帝國。我的族人會一點一點地征服你們的世界。我會讓你目睹這一切,你什麼都不是,記住這一點。”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歡愉,“這裡才是你該在的地方,在我腳下,永遠在我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