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醒來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住了,龍井狐躺在地板上熟睡中。
“我這是怎麼了,狐,醒一醒為什麼把我捆住。”
龍井狐醒過來揉了揉眼睛,天晴在掙扎著立刻警備起來。
“快點給我解開來!怎麼把我捆住了啊!”
龍井狐確定了天晴恢復了意識就將繩子解開。
走出房間天晴不可思議看著客廳亂七八糟的,震驚住。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亂七八糟的,現在腦袋還有點暈暈的。”
“你昨天拿著菜刀追著我砍啊,呼吸法都用出來了,幸好沒有真的用出來,你不會都忘記了吧。”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啊,迷子哪裡去怎麼沒看見她。”
“她說好像有事,現在這些東西就由我們來收拾了。”
倆人一邊聊天一邊收拾。天晴撿起相框。
看著相框倆人的合影留念沉默一下,龍井狐叫住天晴才反應過來。
將相框擺放原處繼續收拾,一收拾就是一個上午,倆人又累倒在沙發。
“我感覺昨天和今天一天都在收拾,真的是……太累了。”
天晴去看一下冰箱還有什麼吃的,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昨天把菜全部切了,還有那個叫堂方和雅雅的人到底是誰啊!昨天一直追著我!到底是多大的仇啊。”
天晴害羞了起來沒想到發起瘋來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要不我們出去吃好了。”
龍井狐表示贊成就一同出去。
另一邊。
迷子去公交車站附近上廁所,進去的時候有個人不停用水擦拭臉,臉上有點腫,眼鏡碎了一塊鏡片更令人感覺的是她好像在哭。
從外貌上看感覺跟自己長的好像,那人慌忙的拿走自己的眼鏡然後就跑了出去。
“好像啊,如果我不戴上眼鏡的話還有區別,戴上之後簡直就是雙胞胎無誤了。”
倆人在一家麵館吃麵,看見一位銀白髮的先生在注視桌子上的面,倆人已經看了很久了,自己的都吃完了他一口都沒有吃。
“這做的什麼面,遠遠比不上我那的快餐店真是讓人難以下嚥。”
愈史郎看著外面基本已經中午了是太陽最曬的時候,一定會給自己帶來不適的。
天晴上去付款能看見愈史郎的正臉,愣住在原地。
“(那雙眼睛,是鬼嗎?不應該啊鬼不可能大白天出現在麵館裡吃麵啊,而且身上沒有一點血腥味,是美瞳?)”
“喂!你看著我幹嘛,沒看見我現在心情不好嗎。”
龍井狐拉走天晴出到門店外面。
“感覺那個人怪怪的師哥,萬一他有什麼精神疾病呢。”
天晴還是愣住在原地,頭腦進入了大規模思考,龍井狐叫了幾聲才叫醒。
“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兩人走在路上,有一個男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手上拿著一副照片
“請問……請問你們有見過她嗎。”
倆人看了看龍井狐第一眼看上去照片上的那個人是迷子。
“師哥那個人是不是迷子啊,我眼神不好不敢確定。”
天晴看見照片上的日期是上一年的才確定那個人不是迷子。
“沒有見過。”
“謝謝。”
說完謝謝就離開了。
“那個照片是上一年拍的那時候我還在練習呼吸法,迷子根本就沒有離開過,而且那時候迷子不戴眼鏡,可能是長得像。”
“狐,你還別說他跟你都有點像。”
龍井狐好像明白了天晴的話裡有話回應過來。
“才沒有呢!”
“好了好了,不說。”
路過一片籃球場龍井狐詢問天晴會不會打球,天晴表示略懂略懂,正好有人正在打籃球,於是倆人就插入進去。
那一刻天晴拿到籃球,龍井狐打算上去攔截阻止天晴行動。
“(是從左邊還是右邊突破,或者是說將球傳給別人。)”
天晴直接投出去投進框裡龍井狐有點驚訝。
“三分球嗎,失算了接下來拿回來就好了。”
結果每一次天晴拿到球就直接三分球,結果還是每一次投進去,其他人表示:“這不就是妥妥的三分機器嗎,雖然我很討厭打籃球的時候遇見這種人但是他又百發百中。”
龍井狐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