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城市內一名畫家正在繪畫著,房間內繪畫出許多的畫,畫的都是同一名女性。
突然停下手中的筆。
“我已經快記不清你的樣子了,珠世小姐。”
於是畫家在陽臺上一個人吹著晚風,看著夜晚的景色。
電視內播放著關於另一座城市出現食人鬼的資訊。
“喵。”
“茶茶丸,都有什麼線索嗎?真是辛苦你了。”
茶茶丸跳在桌子上。
“喵。”
“到了最後也就只有你能陪伴我了,對了我差點忘記他了,明天我們去見見老朋友吧,”
“喵。”
第二天那畫家穿上禮服戴上帽子口罩去到一棟房子,按下門鈴。
開門的是一個小男孩。
“曾爺爺,那位先生又來拜訪你啦。”
“請進吧,曾爺爺就在裡面,爺爺身體不太好,好像生病了。”
畫家上樓去到那位爺爺的房間,很禮貌的敲了敲門。
那位爺爺看見那位畫家強撐著身體想起來燒一壺茶水。
“不需要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這次來是過來探望…您的,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老人的行動緩慢,感覺隨時都可能離開人間,但說話並不影響。
“還是跟之前一樣,老毛病了。”
老人一邊泡茶一邊詢問。
“你這次過來絕對不是探望我這麼簡單,是因為他吧,他已經回來了。”
老人抬頭看向畫家的面孔。
“輝利哉,你說的那個人是鬼舞辻無慘是嗎。”
老人停頓了片刻,提到這個名字兩人回想起那一場最終決戰。
“大概吧,接下來就拜託您了愈史郎先生,雖然我擺脫詛咒,但是我每天做著相同的噩夢。”
輝利哉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照片。
“如果大家都還在該多好啊,現在我感覺自己都快不行了。”
“不要說出來這些不吉利的話。
輝利哉笑了笑
“愈史郎先生你竟然能在白天過來拜訪我?是體內的細胞已經衰弱死亡了嗎。”
愈史郎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差不多吧,下午的時候還是會有點不適,不過都沒有關係,輝利哉,其實我這次過來是跟您告別的,我覺得自己應該前往那座城市。”
輝利哉看了看照片,那是一張合照,在那個年代屬於他們的合照。
“以前大家為了勝利都衝上了最前面,如今只剩下您一個人獨自前行,如果大家還在………
愈史郎站了起來。
“交給我吧。”
愈史郎起身告別完,離開了老人的家,在附近散步。
一輛警車在追逐兩名少年,看著入迷一不小心衣服掉在地上,一名少女將衣服撿了起來還給愈史郎。”
“唉,我看你有點眼熟。”
“你認錯人了。”
拿回衣服轉身就走。
“姐,怎麼了。”
“我剛剛看那個人還眼熟啊,好像是創作珠世小姐的那名畫家。”
“什麼!他現在在哪裡,我要上去好好跟他討論討論。”
“好了善照,給我回家好好複習功課那個爛小說就別看了。”
揪起善照的耳朵。
“疼啊,燈子姐姐我回去,回去。”
愈史郎走進一家餐廳,裡面的白蛇掛件最讓人顯眼。
這裡老闆娘做出來的美食能讓作為鬼的愈史郎感覺到好吃。
“老闆來一份烏冬麵。”
這裡老闆娘很熱情,可老闆的眼神看客人像就蛇一樣直勾勾看著。
所以老闆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很少出面。
吃完烏冬麵去超市購買一瓶水無聊的逛一逛,一名婦女推著嬰兒車在超市購買商品,嬰兒車有兩位置是一對雙胞胎。”
愈史郎從婦女身邊經過離開了超市。
出門就看見剛剛還在追逐的兩名警察正在和那兩名少年坐在一起喝水。
“混蛋!今天就放過你,要是還有下次定饒不了你 。”
“這件事情我已經跟你媽和你哥說了,好好悔改吧。”
“還有你!我也跟你老爸說了。”
“這哪裡是饒過我啊/謝謝您的提醒,我知道了。”
愈史郎上了一輛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