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已經堅持了幾日在這裡觀察,使用了呼吸法也無法洞察到。
“(這裡充滿了魚腥味根本察覺不出來,明天這裡就要恢復工作了。)”
這裡白天有警衛在附近巡邏只有晚上天晴才可以趁機摸進去。
一輛貨車開了進來,天晴立刻躲在集裝箱後面探出頭來觀察。
開啟手電筒那人在不停的翻找什麼,表現的很匆忙。
“(他身上穿的是工作制服應該是一名運貨司機,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找到了!不行我要離開銷燬。”
那人的身後海岸爬出來一隻手全身上下溼漉漉的腿部跟鰻魚一樣而那人渾然不知危險來臨。
一下子滑溜溜滑到男子身後伸出利爪準備來下手,男子一下子跑回到車上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
因為男子突然跑開鬼的利爪沒有殺死男子,那鬼滑到車頭準備打碎玻璃殺死男子,結果男子的貨車一下子啟動將鬼撞了出去。
“我剛剛是不是撞了什麼東西飛出去了?算了不管了。”
那鬼被撞飛到海里然後破口大罵。
深夜監獄門外運輸一輛關押犯人的運輸車,獄警在點人數,典獄長從中走了出來輕視一眼眼前的犯人然後離開。
回到辦公室然後雙手敲打桌面,非常的暴怒回頭看向窗戶的黑影。
“藍色彼岸花的下落找到了嗎,零之弦!”
“無慘大人,4月24日那名知道藍色彼岸花的人會離開這座城市。”
“到時候我直接將他拿下。”
“我什麼時候給你自己判斷的能力了!我從不相信你們的辦事能力。”
零之弦被嚇的不敢動彈不敢抬頭。
“4月24日我會親自出手,你就負責處理那些妨礙我的螻蟻就行了。”
“還有!他們一定會在白天離開這裡,現在給你時間去挑選幾個幫手。
“現在先回去繼續監視那人的活動,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是。”
零之弦退下後無慘用手捂著胸部全身痛苦的敲打地板。
“明明已經過去千年了!在我細胞上留下來的刀痕還在不停的灼燒著我,哪怕是換了一副身體都不打算放過我。”
“繼國緣一!”
早晨落靖港口恢復到往日的工作。
“調查的有什麼下落了嗎?”
“沒有,我已經調查了許多天了還是沒有發現有鬼的蹤跡。”
“不如你在混進去工作幾天打聽打聽。”
天晴雖然一臉不情願但還是接受了,於是靠關係的混了進去,將日輪刀再一次藏起來。
這裡工作的基本都是中年人工作就是搬運海鮮,這裡的海鮮是從不同的地方運輸過來的也有的是國外運來的。
“你這小身板是怎麼進來的?算了你去用推車將那批貨運走吧。”
“你這小身板估計是推不動的,幾箱貝殼可是很重的。”
天晴用手一推輕輕鬆鬆的將推車推動還顯的一點也不吃力。(訓練時拉兩個卡車輪胎上山)
“好吧看你這麼能幹那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將貨物運輸完返回的路上看見那一天夜裡的貨車司機。
貨車司機正在等待貨物運上車後出發,現在在靠在貨車上眼神的目光看向手裡的照片。
然後詢問身旁的大叔想打聽打聽。
“你說石犬啊,他現在的情況一點也不好。”
“他的孩子生了一場重病,現在四處找我們借錢家都賠光了。”
“這場病來的很突然,之前石犬借過錢給別人,石犬本來想向那兩個人討債的結果那兩個人就死了。”
“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倒黴。”
“好了不聊了繼續工作吧。”
黃昏天晴和琴袖站在碼頭上。
“怎麼樣打聽到什麼了嗎。”
“沒有,但是我想借用您昨天給我的那些錢。”
“你想通了?”
已經晚上了一輛貨車開了進來,石犬從車上下來已經非常疲憊駕駛了一天。
天晴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石犬看向天晴一眼認出這是今天新來的。”
“你為什麼還不回去難道你是值夜班的?不應該啊,夜班應該被取消了”
“石犬先生,我聽說你的孩子生了一場重病,所以我想這筆錢能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