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外面的雷聲不斷鳴起,雅雅用繩子將自己困住 。
雅雅的門被推開,一個人拿著利器走向雅雅。
後來鮮血流了一地溢位到門外。
第二天天晴頭暈暈的視野還是和昨天一樣於是又躺下。
“為什麼會發生了這樣的怪事?我要怎麼才可以離開這裡。”
雖然心浮氣躁但最終還是從床上下來決定先去了解一下這個地方。
天晴發現這裡的人還是都在重複著一樣的動作跟昨天相差無幾哪怕是下著雨。
突然昨天那個被自己制服的病人發了瘋在向自己襲來,而再一次天晴沒有選擇制服而是躲閃開。
那個病人又一次被醫生給制服住。
天晴走著走著不經意間回到自己的宿舍,隔壁的房門是被開啟著。
探出頭看了看房間裡面,看見雅雅正在坐在地上在牆壁上畫畫。
天晴剛剛收回腦袋雅雅就從病房走了出來。
“天晴,你剛剛是在幹嘛?”
“沒幹嘛,就是路過而已。”
天晴覺得雅雅好像與那些病人不太一樣,那些醫生病人都在重複著昨天。
“天晴,你昨天是生我的氣嗎?是我哪裡讓你不開心了。”
天晴更加確定雅雅真的與那些人不一樣看著雅雅那渴望被原諒的眼神。
“不,那是我的問題。”
“雅雅你一定知道這裡的什麼事吧,外面的病人都在重複著一樣的動作。”
雅雅並沒有立刻做出解答而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吞吞吐吐說了話。
“沒有吧,這裡是精神病院大家們…不是因為出現了什麼心理疾病,才在這裡的嗎。”
雅雅好像在隱藏著什麼突然又不敢直視天晴。
“那好吧。”
天晴剛準備要走時雅雅抓住天晴的手,突然流了眼淚出來。
“我一定是哪裡讓你不開心了,對嗎。”
天晴曾經讀過一本有關於人格書籍,有一部分內容寫道一種討好型人格,這種人格一般沒有主見,基本上都是聽從他人盡心盡力的去滿足別人。
而天晴就感覺到雅雅就很符合這個型別。
“不,我沒有不開心,雅雅我並不是這裡的人,我要離開這裡去到外面的世界。”
“難道你就不能正眼看我一次嗎,天晴。”
天晴選擇好好跟雅雅聊一聊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雅雅,你在這裡面多久了?”
“不記得了。”
天晴本來想要繼續問的,雅雅搶先一步把話說了出來。
“天晴,外面的世界是怎麼樣的?”
“外面的世界,挺好的難道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嗎?
天晴有一些吃驚。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我在這裡我喜歡畫畫,還有…”
雅雅突然臉紅了起來。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的?我們明明就沒有見過面吧。”
雅雅反駁道:“不可能吧,我的記憶裡,我們明明生活過很久了,不,還有一段記憶,我們在外面就認識了,好亂啊。明明我們互相認識可是我記不清我們在外面生活的日子了。”
天晴聽了也是一臉懵逼。
“天晴,難道你不記得了嗎?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我們在花園裡奔跑到黃昏看太陽日落。”
天晴聽了後更摸不著頭腦了再聽下去自己的腦子真的就要爆炸了。
“那時候還是你說的要娶我呢,你不會真的忘了吧?”
天晴一聽被嚇到汗流浹背了。臉色都被嚇白了。
“會不會是你記錯了雅雅,怎麼也不可能是我啊。”
倆人的聊了很久而不知正在被一個人監視著。
夜裡雅雅在病床上打滾耳旁時不時傳來聲音。
“怎麼樣,今天的你開心了嗎。”
雅雅突然不受控制的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而影子脫離了本體。
“停。”
雅雅才將自己的手鬆開。
“天晴……他是無辜的,請你不要傷害他,天晴不應該在這裡。”
“心軟了?你是認為遇見了自己的白馬王子了?你還知道這裡出現的意義是什麼嗎,畢竟那個傢伙和你所描繪出來的畫作簡直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是毫無二致。”
雅雅憤怒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