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杯,於是揮揮手將一旁的太監遣了出去。
太監走後,朱標正了正神色,讓自己看起來極為正經,除了臉上的紅潤顯得有些彆扭。
朱橚也知道朱標大機率要說事了,也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果然朱標開口了:“老五,關於就藩之事你是怎麼想的?”
朱橚聞言也不詫異,朱標雖然穩重大方,但也不可能真如一個傻子一般,一點心計沒有,若真是一點心計沒有,那也不可能得到朝中文武百官的一致認可。
朱橚將自己心中的想法過了一遍,發出一記靈魂提問:“大哥,你相信我嗎?”
朱標見朱橚不正面回答自己問題,卻反問自己,也不生氣,笑著道:“臭小子,咱們兄弟五個是一個娘生的,你還是我的小跟屁蟲,我不信你還能信誰?”
朱樉、朱棡、朱棣三人從小習武,雖然跟朱標也親近,但不比朱橚,朱橚從小學文,一直跟在朱標身後學習。
論起兄弟感情,可能朱橚會覺得和朱棣感情更好點,但在朱標眼裡,他對朱橚的感情卻是比其他幾個要更重一些。
當然這也不是說朱橚對朱標感情不深,這都是對比出來的,畢竟朱橚和朱棣年紀相仿,更容易玩到一塊兒,雖然朱橚跟朱標相處的時間也長,但畢竟歲數差擺在那裡......
得到朱標準確的答覆,朱橚這才悠悠開口。
“大哥,其實我不想就藩,除了想照顧娘,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