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他說去馬車上拿東西不過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喊出系統取東西罷了!
取出東西后,朱橚又繞回了密室內,怕一滴‘吐心緘露’不夠用,
朱橚特地把三滴都取了出來,裝在一個瓷瓶裡,這是上次幫徐達治療背疽時的系統獎勵。
回到密室後,朱橚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在瓷瓶內蘸了蘸。
系統出品就是不一樣,只要銀針放進瓶內,一滴份量的‘吐心緘露’便會自動吸附在銀針上,所以不會出現只有三滴鋪底,銀針蘸了個寂寞的情況。
李景隆見朱橚這般操作,連忙站起身走上前來,小聲道:“五叔,這就是上次你對周全用的那個東西嗎?”
因為叫的是五叔而不是指揮使,李景隆特地壓低聲音,所以聲音並沒有傳入犯人耳中。
朱橚點了點頭,李景隆並不知道朱橚後面對劉淳也用了,還以為這就是朱橚說的最後一滴,於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朱橚,生怕錯過了什麼。
一旁被鐵鏈鎖著的犯人見朱橚神色淡定地拿著銀針向他走來,另一旁李景隆那不懷好意的嘴臉,心中暗道不妙。
色厲內荏道:“狗官,你要對本護法做什麼?不要過來!”
朱橚對此充耳不聞,只是繼續往前走去。
倒是李景隆一臉賤笑道:“不要緊張,一下就好了喲!”
這表情,這語氣,朱橚只能表示真的辣眼睛。
犯人心中大慌,想要抬腳將朱橚踹開,但無奈四肢被綁,只能眼睜睜看著朱橚將銀針紮在他脖子上。
銀針剛一入體,犯人只感覺頸部傳來一絲涼意,隨後便失去意識癱倒在十字木架上。
過了十息左右,犯人又醒轉過來,不過此時的犯人雙目無神,目光直直地盯著朱橚三人。
朱橚見犯人已經醒來,於是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澤。”白澤呆呆道。